不過,夜初鳶的內心深處,卻是覺得,如果白澤想要為白家出力,大可當眾動手。
反正白家人也無法無天慣了。
他卻等自己上了船,到現在也沒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意思。
這樣一來,夜初鳶就有些迷惑了。
“你之前的問題,我還沒回答你。”
這時候,白澤又道:“是,我知道了,你的身份。”
其實這話說來也是廢話。
他剛才都跟白陵幽挑明瞭,怎麼會不知道夜初鳶的身份?
可他還是認真回答了夜初鳶。
頓了頓,他又道:“你是不是在擔心,既然姐姐……也就是你的母親,她是我姐姐,你是不是覺得,白家既然對她下手了,也會對你下手?比如我這個白家人,還是嫡系核心子弟,遇到了你這種不被承認的‘外人’,一定會殺了你?”
“是。”
夜初鳶沒有假裝虛偽,直接點頭。
白澤毫不意外。
換做是他,也會這麼想。
夜初鳶很聰明,當然也會如此警惕。
“你大可放心。”
白澤看著夜初鳶,語氣認真:“即便我與白家開戰,也不會對你下手。”
夜初鳶盯著他,一時間也分不清這話的真假。
她索性轉移話題,問道:“你又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白澤對她的態度,她保留態度。
不過,她倒是很好奇,自己也沒有暴露什麼,白澤到底是怎麼猜到了她的身份?
“有人告訴了我。”
白澤說這話的時候,看向權慕夜,“我覺得,你會好奇這個人是誰。”
彷彿是明白了什麼,權慕夜繃直了身子,面無表情的看著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