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這樣,白澤也不驚訝,好似明白白陵幽到底在想什麼。
夜初鳶倒是好奇的看了白陵幽兩眼。
這是怎麼了?
剛才,白陵幽可能誤以為自己跟他是親姐弟。
夜初鳶一瞬間就能看出來,白陵幽眼底的殺氣。
盡管剋制了,可還是忍不住。
白陵幽到底經歷了什麼?
不過,現在也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夜初鳶沒有開口去問,只是看著白澤。
白澤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察覺到夜初鳶的視線,白澤也看向她,神色平靜。
“我與白家的關系,比你想象的略有不同,比較微妙。”
白澤沒有隱瞞的意思,根本沒有避諱在場的人。
夜初鳶既然帶著些人來了,他也不介意相信一下在場的人與妖。
“白家對我,是忌憚,我對白家,是防備。”
白澤淡淡道:“我一人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了白家內部的一言堂。”
夜初鳶眯了眯眼,哦?
這是白家內鬥嗎?
可這也無法證明,白澤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上船之前,夜初鳶問的那句:“你已經知道了?”
便是問的,白澤知不知道她是白家人的身份。
因為白澤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失散已久的親人。
思念、憂鬱、隱隱的高興……
那一秒的對視,夜初鳶就知道,自己暴露了。
然而,夜初鳶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白澤怎麼會知道自己的身份?
一切太突然了,她也沒法當眾做些什麼,只能跟著白澤上了船,看看他到底在算計自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