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夜初鳶剛落地,就聽見後面傳來警惕的喝聲。
她知道那是誰,所以才選擇這裡落地。
“是我。”
夜初鳶也不驚慌,轉身看向那個手裡拎著燈籠的小廝。
是任宴。
“夜小姐?”任宴瞪大眼睛,“您、您怎麼……呃……”
跟小偷似的跑到殿下家裡來了?
“他在哪?”夜初鳶上前問道。
任宴:“???”等一下,您是不是太淡定了一點?做賊似的被我抓到現行,第一句話難道不是該解釋解釋嗎?
傻了兩秒,任宴還是接受了這突兀的現狀,道:“殿下睡了,需要小的去叫醒他嗎?”
“不了。”夜初鳶搖搖頭,“我也不是來找他說話的,你告訴我他在哪裡就好。”
“在房裡。”任宴說道,“需要小的幫你把院裡的暗衛遣散嗎?”
“你倒是信任我。”
夜初鳶哭笑不得:“如果我今天來是做刺客的,你該怎麼辦?”
“您……打得過殿下?”任宴一臉狐疑。
嗤!
夜初鳶感覺自己的心髒上被捅了一刀。
“你……你還是去遣散暗衛吧!”夜初鳶惱羞成怒。
“好嘞!”任宴一溜煙的跑了,轉身背對夜初鳶時,他心中疑惑——
既然不是來找殿下說話,那夜小姐是來做什麼的?
哎,女人心海底針啊!
不過……來了也好。
任宴想到昨晚宴會就開始發燒,今天一直在昏睡的殿下,就是一陣心疼——
這時候的殿下,也許很需要夜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