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鳶看著任宴在羞澀捂臉,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也沒多想,只是道:“行,就信你一回!要是我的身份暴露了——哼哼,第一個就來找你!”
“夜小姐為什麼第一個懷疑我?殿下呢?您是不是太偏心了?”任宴委屈,“小人抗議!抗議啊!”
“抗議無效。”
夜初鳶丟給他一個白眼,抬腳進了馬車,抬頭瞥見權慕夜勾了勾唇,她一愣:“怎麼?有什麼開心的事嗎?”
“沒什麼。”權慕夜恢複冷淡,可眼底卻帶著笑——
任宴,回去給你漲月錢。
夜初鳶一頭霧水的坐了下來,然後拿出了幾盒胭脂,與一個裝著透明藥水的水晶瓶。
她拔出水晶瓶的塞子,就聞到了一股淡淡藥香,帶著香甜的氣息,讓人慾罷不能。
夜初鳶伸手將水晶瓶裡的藥水滴到了胭脂裡。
讓人驚訝的是,濕潤的藥水融入胭脂裡後,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都沒有影響到胭脂的品質!
“這是什麼?”權慕夜見此,起了一絲興致。
“一個妹妹的心意。”
夜初鳶忽然換上了清冷少年音,於是這話語變得曖昧不清。
權慕夜皺了皺眉,忽然冷哼一聲:“拈花惹草!”
夜初鳶懶得理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繼續將藥水混入胭脂裡。
此時,任宴恰好揮了馬鞭,帶著夜初鳶與權慕夜出發。
在天行馬的快速飛奔中,任宴將馬車停到了一家豪華酒樓外。
“殿下,夜小姐,到了。”任宴說道。
“等一下。”
裡面傳來了夜初鳶含糊不清的聲音。
任宴:“???”
嗯?等一下,這個聲音好像有哪裡不對!
難、難道是……
麼麼噠?
兩個人?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