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完楚曉煙,夜初鳶送她回房休息,然後朝後門走去。
夜初鳶一隻腳剛剛踏出後門——
“每天就知道拈花惹草。”
權慕夜冷淡又嫌棄的聲音鑽入她的耳朵。
夜初鳶嚇了一跳,轉頭就看到權慕夜倚在牆邊,一縷晨曦灑來,他宛若天神一般。
看著這幅畫面,夜初鳶恍惚了一下——
不得不說,這男人實在是太好看了些。
要不是長得這麼好看,剛剛自己未清醒時,也不會看這男人看呆了,被他趁虛而入……
呸呸呸!
怎麼又想到剛才那個吻了?
汙染大腦!
趕緊忘掉趕緊忘掉!
夜初鳶清醒過來,又道:“什麼拈花惹草?”
語氣一頓,夜初鳶驚訝道:“你……看到我抱曉煙了?你不是在後門嗎?怎麼還知道我院子裡的事?”
這個男人……不會是偷窺狂吧?
夜初鳶心有餘悸的捂住胸口。
權慕夜站直了身子,嫌棄的瞥了眼她的腰部:“你衣服上,還有眼淚。”
夜初鳶一愣,低頭看去,只見蔥綠色的長袍腰部,確實有點點濕痕,剛才楚曉煙哭了太久,沾染上一些也很正常。
“這……”夜初鳶一噎,“這你也能看出來是眼淚?說不定是我洗臉的時候沾到的呢?”
她怎麼覺得,權慕夜不是因為這點濕痕,才知道自己抱了曉煙的呢?
權慕夜懶得跟她辯,只是繼續嫌棄的打量她身上的袍子,忽道:“你今天怎麼忽然選了這麼個晦氣顏色?”
今天夜初鳶不複往常選張揚的紅色,或是低調的深色,而是選了一身亮眼的蔥綠色!
——哦,還是地裡剛冒出來的小蔥色,水靈水靈,嫩極了。
這……
權慕夜忍不住皺眉:“你腦袋被人打了?”不然怎麼會選這個顏色?
“什麼叫晦氣?我這叫青蔥少年!”夜初鳶揚起下巴,叉腰一臉驕傲道。
“少年兩個字可以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