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明明沒吃糖呀。
夜初鳶看著權慕夜,笑了笑,眼角都染上了淡淡微甜。
她沒有剋制什麼。
反正此刻的她又不是夜初鳶,是初九。
放肆一些,大約……也是行的。
夜初鳶定定看著這個細心為自己抹藥,生怕疼到自己的男人,心裡有些複雜。
這個禍害啊,是真的在把自己往坑裡拖呀。
很快,權慕夜給夜初鳶抹好了藥,拿來紗布將那幾根受傷的手指包好。
那膏藥一開始染的疼,後面就很舒服了。
夜初鳶感覺傷口上清涼一片,也不疼了。
她動了動手指,朝權慕夜笑:“好了,沒事了。”
權慕夜眼底映著夜初鳶明朗的笑,墨色深了深,他忽道:“你先前……哭什麼?”
他看到夜初鳶旁邊似乎是夜蘭庭的墓,莫非是觸景生情?
哭的是不是太慘了點?
夜初鳶的笑容一頓,又淡定道:“沒什麼,只是想到表哥那麼好一個人不在了……有點難過罷了。”
說著,她手中忽然出現一面鏡子,還有一堆易容用的胭脂水粉,她道:“先前哭了半天,妝有些花了,我補一補,我們再去吃晚飯。”
權慕夜原想繼續問,可看夜初鳶一副油鹽不進,專心補妝的樣子,不由得把問題嚥了下去,狐疑的盯著夜初鳶——
真的……只是因為夜蘭庭死了才哭嗎?
他總覺得,夜初鳶在瞞著他什麼。
這女人,哪來那麼多秘密?
想到這裡,權慕夜有些悶悶不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