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帝都,權慕夜第一時間便將夜初鳶帶去了最好的醫館,當場扔下一袋金幣,老闆眼睛都被閃瞎了,趕緊將權慕夜跟夜初鳶請進內室,找來了醫館裡醫術最精湛的老大夫。
老大夫被還以為是什麼疑難雜症,必須要自己出手,結果一看夜初鳶的烏雞爪子,頓時氣得吹鬍子瞪眼。
“一點點擦傷也需要老夫來?!”老大夫感覺自己被侮辱了,“洗洗手擦擦藥就能好的傷,醫館門口掃地的藥童都能治!”
可話音剛落,一股陰森森的涼意洶湧而來!
老大夫打了個寒顫,眼珠一轉,就看到了滿身殺氣的權慕夜。
“那你是治,還是不治啊?”權慕夜皮笑肉不笑。
老大夫一嚇,立刻哆哆嗦嗦的答道:“治……老夫這就治!”
說著,他連忙要藥童打來熱水,給夜初鳶洗淨手指的髒汙,以防傷口感染。
老大夫將夜初鳶的手擦幹,拿來藥膏朝夜初鳶手指上細小的傷口抹去。
“嘶……”夜初鳶倒吸了口涼氣,這藥把傷口染的疼。
“你到底會不會治!”權慕夜抬高了聲音,他看了眼夜初鳶抽抽的嘴角,頓時心疼起來。
“老、老夫……”
老大夫快被權慕夜給兇哭了——
這能怪他嗎!這藥就是這樣啊!
“你退下!我來。”
權慕夜見老大夫話都說不完整,不耐煩的奪過他手裡的藥膏,揮手讓他走人。
老大夫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憤憤跑出房間。
夜初鳶目瞪口呆,然後看了眼小心為自己上藥的權慕夜,忍不住道:“你怎麼還怪起人家大夫了?”
權慕夜挑眉,冷冷掃了她一眼:“連藥都擦不好,不怪他怪誰?”
夜初鳶哭笑不得:“這哪裡是他的錯。”
明明是藥膏染疼的她啊。
權慕夜冷哼一聲,沒說話了。
看著這個霸道又幼稚的男人,夜初鳶忍不住悶笑,心裡是嫌這個男人無理取鬧的,可同時又有絲絲甜意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