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打斷夜初鳶的思緒,她從權慕夜臉上移開視線,越過他朝後方的大門看去。
權慕夜皺了皺眉,直起身,也看向了大門,似乎是在不悅有人打攪。
“洪大鐘!開門了!老子放水回來了!爽多了!嗝!”
門外的聲音聒噪嚷嚷,末了還打了個嗝,似乎是喝醉了。
這聲音——
夜初鳶瞳孔一縮,眼底閃過一絲殺氣,孫伏錄!
她立刻站起身,朝大門走去。
權慕夜也沒攔她,還跟了上去。
“唰!”
夜初鳶一把拉開大門,就見一個渾身酒臭味的男人腳下踉蹌朝她倒來。
她立刻側身,那男人一腳崴到門檻上,撲通一聲狠狠摔到地上!
“啊!”殺豬似的慘叫聲響起。
“媽的!洪大鐘你要死——”
孫伏錄扶著門站起,剛想發難,卻一眼見到個水靈靈的少年站在旁邊,左眼被頭發擋住,如漆如墨的右眼清冷的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垃圾。
“呃?”
孫伏錄滯了滯,盡管被少年鄙夷的看著,可莫名,他竟然有點興奮!
“你……”
孫伏錄賊眼在夜初鳶身上一掃,像是明白了什麼,露出色眯眯的神情:“你就是洪大鐘說要給我的驚喜?”
他才剛從牢裡出來不久,一幫損友就拉他出來玩,與他關系最好的洪大鐘,說今天給他準備了驚喜。
他剛剛出去放了個水,回來就看到了夜初鳶,就自動把夜初鳶看作“洪大鐘的驚喜”了。
他們這些紈絝子弟平時玩得開,男女通吃,送個小倌再正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