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慕夜突然的折回讓夜初鳶始料不及。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權慕夜推到椅子上,權慕夜俯身逼近,她已經被這個霸道男人圈禁在椅子上。
來不及思考兩人的動作有多曖昧,夜初鳶只覺腦中一片嗡鳴——
這個男人……說了什麼?
他在……幫自己?
不、不……
夜初鳶怔怔看著權慕夜。
這是這個男人會說出來的話嗎?
這個驕傲,又別扭,從來不給自己一點兒解釋,只把自己當傻子的男人……
這是他會說的話嗎?
直白的,不帶一點轉彎的,把心裡頭的話勸說出來了。
對她。
“你……”
好不容易,夜初鳶才從喉嚨裡擠出了幾個音節,她艱難問道:“放了孫伏錄,哪裡……是在幫我了?”
孫伏錄那個人渣,殺了她的表哥,還害死了原主人,她恨不得把孫伏錄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放過那種人渣,除了給她添堵,還能幫到她什麼?
權慕夜看著不知因為什麼而出神的夜初鳶,再聽她的話,忍不住被她氣笑了:“留著他在牢裡對你有好處?你知道有多少人因為他盯著你嗎?你覺得現在夜府處境困難?可要是不放他,你才是大禍臨頭!”
“他的家族,與他家族交好的人,都看重他,怨你害了他。若是他真死在牢裡,那些人的怒火全都會撒在你身上!”
權慕夜說了兩句,像是把剛才被夜初鳶誤會的委屈發洩完了,語氣也緩和了些:“所以,放他出來,對你更好。”
這也是齊聽潮所說的,有些事情,你看這它被處理的很糟糕,實際上只是為了避開更糟糕的結果。
放了孫伏錄,給夜初鳶添堵了沒錯,可這也幫夜初鳶免除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