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了?為什麼?”夜初鳶很是好奇。
權慕夜擺擺手似是不耐煩,他道:“封閉了就是封閉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很明顯,他是不想回答夜初鳶的話了。
被權慕夜這般不耐煩的對待,夜初鳶只覺有點委屈,她就是問個問題,至於嗎?
看了眼坐在毯子上的男人,夜初鳶心裡也湧起一股煩躁,不由得轉過了身。
權慕夜瞥了眼背對自己的夜初鳶,沉默數秒,似乎是覺得自己剛才有點過分了,畢竟夜初鳶問的問題也不過分,自己卻……
該死,他幹嘛要為了夜初鳶去煩惱?
這個女人高興不高興,與自己何幹?
權慕夜心裡也不由得煩躁起來,可一掃夜初鳶倔強的背影,眼神頓了頓。
沉默了一會兒,權慕夜還是心軟了,他道:“皇家獵場要封閉到四天以後,你若是最近沒什麼事,趁這四天收拾一下,帶著你夜府的人,去其它地方遊玩吧,哪裡都好,越遠越好。”
夜初鳶一愣,轉身去看權慕夜,只見權慕夜依舊是一臉淡漠,看不出情緒。
“遊玩?”
夜初鳶擰緊了眉頭:“可我聽你的口氣,怎麼像是要我趕緊趁這幾天逃難似的?你在隱瞞我什麼?”
權慕夜沉默。
“權慕夜。”夜初鳶加重了語氣,權慕夜的反應讓她有些不安,“你到底,在隱瞞我什麼?如果你不說,這四天我哪裡也不會去,就待在帝都到死!”
權慕夜聽到夜初鳶話中的“死”字,瞳孔一縮,忽然冷冷看向她,語氣冰寒到了極致:“是嗎?可這些關我什麼事!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權慕夜的語氣極重,好像是在呵斥夜初鳶不識好歹一樣!
可當權慕夜看到夜初鳶決絕的視線時,他感覺自己的心髒在這一刻停了停。
這個女人……!
權慕夜的眼神陡然複雜,彷彿有濃墨在其中翻湧,他忽道:“你以為,只憑一個孫伏錄,只憑一個薛玲玲,就能給你打上妖邪的身份,把你送上火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