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意思
夜初鳶瞳孔一縮,頓了頓,沉聲道:“我知道是姜絃歌在背後搗鬼。”
“你確定?”權慕夜似笑非笑,嘴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嘲諷。
“不確定。”
夜初鳶沉默數秒,說道:“看你的樣子像是知道什麼人要害死我,那我也不瞞著你,我一開始也以為是姜絃歌在背後策劃的這一切,可姜絃歌失去理智時,曾對我說過一句未完的話。”
“姜絃歌說,若是她還在”
夜初鳶眯了眯眼:“我不知道姜絃歌口中的她到底指的誰,什麼身份,與我有什麼仇怨,亦或是與我夜家有什麼仇怨,但我知道,她的身份比起姜絃歌只高不低!在天臨國中,能比刑部尚書家大小 jie還高貴的人怕是屈指可數吧?”
就是不知道,在那屈指可數之中,到底是哪個要害她了!
聽了夜初鳶的話,權慕夜也不驚訝,似乎早已料到夜初鳶會查到這一步。
手中忽然出現一個碧玉酒壺,權慕夜開啟塞仰頭灌了一口烈酒,細細品著那股滾燙辛辣的餘味,淡淡道:“天臨國的山水也算好景,趁著大好春光去看一看也不錯。”
夜初鳶聞言,深深看了眼權慕夜,忍不住說道:“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權慕夜瞥了眼夜初鳶,“什麼事?”
“你到底是討厭我,還是喜歡我?”夜初鳶歪著頭一本正經的問道。
“夜初鳶。”
權慕夜的表情忽然凝結了,停頓數秒,他皮笑肉不笑,帶著警告一般:“做人不要太自戀!”
話語中,帶著強烈的排斥!
他是真的,非常的,討厭自己啊。
看著權慕夜這模樣,夜初鳶臉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隱藏著一絲淡淡的嘲諷。
盡管盡管這男人算是幫過自己,還偶爾對自己流露出一點點的善意,可這善意的背後,卻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
同情!
彷彿是因為什麼事,同情著她!
可撇去這一點點幾乎察覺不到的同情,權慕夜對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