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龍陽之好的、的……行雲布雨法兒,用到女人身上。呃……好重口味。
“世子爺打死奴婢吧,”寇嬌鶯泣不成聲,“奴婢寧可死了也不要這樣伺候他!奴婢是女人,真正的女人呀,嗚……”
季元洪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罷了罷了,本世子知道了。”他為自己倒了杯酒,“這也不能賴你,你幹得不錯。”
寇嬌鶯抹淨臉,逐漸平靜下來,磕了個響頭,“謝謝主子。”
“回吧,有事再叫你。”
“是!”
寇嬌鶯下去後季元洪將心腹也遣走了。他披散著長發,在房裡踱了幾圈,經過妝臺鏡,看見自己半敞寢衣,露出赤.裸而結實的胸肌,滿意地笑。
“季元湛嗎。”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原來也不過如此。”
皇祖父遲遲不定東宮儲君,可現在,他年事已高,此事已到了快要揭秘的關口。
他的父親賢王,季元湛的父親慶怡王,以及其餘幾位有實力的王爺,都對那個金子打的座位垂涎三尺。
賢王繼位,他季元洪就由世子變太子。換言之,那幾位有力量競儲位的王爺的世子,個個都是他的敵人。
他本以為藥罐子裡泡大的季元湛沒啥威脅,可這些天接觸下來,尤其在聽說了季元湛三言兩語就鎮退妄圖火燒山寺的群賊,他覺得自己輕敵了。
越看越覺得這是個擅長扮豬吃老虎的貨。萬一有了機會,季元湛幫著慶怡王爺,把他和他的賢王老爹都擠兌下去,那該怎麼辦,成王敗寇啊。
所以他假託有人討好,將寇嬌鶯弄到隨行隊伍中,以便伺機窺探並引誘季元湛。
如果成功,季元湛欠他一份人情,他還把寇嬌鶯這個枕邊人安插了過去,以後可以放長線釣大魚。
如果不成功,就更說明問題了。季元湛謹慎到這個地步。晚上喝了那麼多酒,正是色.欲興勝之時,美人投懷送抱竟然拒絕!這樣優秀自律的人真是心腹大患,得找機會殺掉!
現在的結果出乎他的預料,卻也讓他極其釋懷。
季元湛再優秀也沒用。皇祖父絕不會讓好男風的人做太子!
季元洪又倒了杯酒,雙手高舉,對著鏡中人說:“太子殿下,請滿飲此杯。”
說完大笑,酒液灑了出來。
……
季元湛熄滅香爐,把香灰倒進恭桶,開窗散盡令人目眩神迷的香氣。
他輕輕嗅了嗅兩只銀薰球,將它們揣進懷裡。
銀薰球裡是化解的藥物,所以香爐裡的香對他沒影響。
這時,寇嬌鶯從季元洪那裡出來,回到了隔壁房間,輕得幾乎沒有一點聲音。季元湛卻聽見了。
他輕輕關上了窗戶。
明天,不能再讓這細作似的女人和湘湘坐一個馬車了。得想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