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風輕侯突然說道:“寧道長,還請你出手救救我的侄兒。”
風輕侯決定不再做試探,而是直接提出請求,對於這個在他看來只是普通人的寧道長,透過簡單的聊天,他直覺感到寧不歸本『性』不壞。對於這種人,沒有必要繞彎子。
至於寧不歸到底有沒有本領,從他母親不惜與張家決裂也要爭取到他,從他能在黑鴉道長手下活命這兩件事來看,這個看上去很普通的寧道長,或許並不普通。
“我不一定能幫上忙,但我可以答應風族長去看看。”
馬車停在門前,風家早已準備好輪椅,自有人將寧不歸抬到輪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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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不歸答應下來,一來他現在腳傷又變嚴重了,長途趕路不方便;二來他想親自送聶小英走。
見寧不歸答應下來,風輕侯笑意盈臉,道:“寧道長大恩,我風家必不敢忘。”
這是,張家兩兄弟談話結束,向這邊走來。
張定山飄過來的速度更快,寧不歸見他的臉『色』非常難看,而且身影變得更加模糊了。
停在寧不歸身前,張定山道:“我要去找思珊,還求你能在陽城多留幾天。”
寧不歸從他臉上看到了一抹隱藏起來的擔憂,當即點頭答應下來。
見寧不歸答應,張定山表情舒緩一些,道:“我積攢的精純陰氣差不多沒了,一段時間之內不能再出現在陽光下,你自己多加小心。”說完,張定山回到馭鬼鐲中。
風輕侯是能看到張定山的蹤影的,目光在馭鬼鐲上多停留了一會。
看到張定風,寧不歸二人都感到驚訝,因為他看上去彷彿一下子老了很多,身上那股精氣神也不見了,更多的是沉沉暮氣。
風輕侯安慰道:“我已經吩咐人去找了,張兄不用太擔心。”
張定風點點頭,對寧不歸道:“寧道長,今天這件事確實是我疏忽了,讓你受驚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厚葬小英和張誠的。”
馬車停在門前,風家早已準備好輪椅,自有人將寧不歸抬到輪椅上。
寧不歸沒說什麼,道:“到時候我想參加二人的葬禮。”
張定風答應下來,道:“我們回去吧!”
堂堂風家族長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行如此大禮,身為風家的一員,大夫實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怒道:“族長,你何必如此?江湖兒女江湖行,生死由命,你為了自家侄子,何錯之有?”
“張兄!”風輕侯突然說道:“寧道長已經答應去看看良玉,時間緊迫,你看能不能讓寧道長先去我家。”
張定風一愣,然後嘆了口氣,揮揮手道:“寧道長去你那更加安全。”說完一步一步走向另一輛馬車,徑自離開了。
寧不歸目送張定風離開,他突然有種感覺,張定風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相較於張家的富麗堂皇,風家的的大門顯得更加宏偉,門前站的風家子弟個個精氣飽滿,自有一股英武之氣。
風輕侯早就差人通知家裡,因此風家大門中開,門前站著很多人,一位老『婦』人居中而站。
風輕侯輕聲道:“無妨,寧道長是『性』情中人。”
掀開車簾,那麼多人,寧不歸第一眼就看到了這位老『婦』人,只見她白髮蒼蒼,身穿居家常服,手裡握著一根黃『色』柺杖,身材較一般人還要高上幾分,儘管年齡很大,卻挺直站立,臉上帶著和善的微笑,反而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感。
馬車停在門前,風家早已準備好輪椅,自有人將寧不歸抬到輪椅上。
這麼多人都是螢火的話,那麼老『婦』人就是皓月,光彩奪目。
馬車停在門前,風家早已準備好輪椅,自有人將寧不歸抬到輪椅上。
寧不歸坐在輪椅上被抬過臺階,然後在老『婦』人面前被放了下來。
說完,薛絨花做了一個讓所有都吃驚的舉動,只見她把柺杖遞給風輕侯,然後走到輪椅後面,竟然親自推著寧不歸向裡面走去。
緊跟在一旁的風輕侯介紹道:“寧道長,這位是家母薛絨花。娘,這是寧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