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想著想著就忍不住冷汗直冒,同時也在為自己薄弱的警覺心感到無比的痛心,如果這個人想要殺她的話,她這個時候大概都已經回閻王殿報道去了。
不過,在美國被殺的話,能回得去閻王殿嗎?回閻王殿需不需要辦簽證呢?
安妮扯回自己越來越發散的思維,繼續分析著闖入者的目的。
他沒有殺她的心思。
那麼他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呢?
思考之間她突然發現客廳中央的茶幾上放著一隻杯子,杯子裡還有著葡萄酒的殘液。這個人還挺有情調,跑別人家來還喝了一個紅酒再走?
安妮走進一看才發現,那高腳杯下面還壓著一張紙條。字型潦草又飄逸,用最簡單的詞語寫著一句話:
【不要相信任何人,他們都在監視你。】
安妮瞭然的翻過這張不大的小紙條,只見紙條後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安妮仔細辨認了好長時間才勉強讀懂了他到底寫了什麼:
【再次收到紙條開不開心?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憋問哥為啥紙條正面有那麼多地方可以寫字偏偏非要寫在背面,因為哥覺得這樣很酷。哥知道你今天到哥譚所以特意躲開追殺來看你,看見你身邊有這麼多危險還睡得像個死豬一樣哥就放心了。哥今天不能陪你閑聊了,追哥的馬上就到了,等正式見面的時候哥再給你看看大♂寶♂貝。麼麼噠,哥還想給你一個充滿血腥味的深吻,但是哥捨不得血。哦,對了。背面的話不重要的我就是想跟你閑聊一下。】
安妮:“……”
感覺仔細在辨認他在寫什麼的自己就像是個sb。
她揉了揉一跳一跳的疼的太陽xue,轉身回到主臥從小箱子裡翻找出上一張紙條,這張紙條是在她還沒有來哥譚之前被放在自己家門外的,上面的字型同出一轍的潦草:
【我知道你的能力,不要告訴別人,來哥譚。 ps.我知道漫威宇宙。】
後面也是寫了一大堆廢話。如果不是因為這張紙條,她一開始就不打算來哥譚,先不說哥譚的治安確實令人擔憂,另外就是她根本不想和萊克斯·盧瑟沾上關系,哪怕只是一丟丟。但這張紙條的出現令她不得不前來哥譚。
安妮拿著兩張紙條左右端詳著。
他到底是誰?
為什麼會知道漫威?
為什麼要跟她說這些?
為什麼要跟她說所有人都不可信?
她的身邊到底出現了什麼危險?
她身邊的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安妮僵坐了一個多小時想的腦袋都快要炸了也沒能想到些什麼,她決定還是先去洗手間洗把臉然後出門解決眼前的食物危機問題比較現實。
要不然,直接等她餓死也是解決現在所有問題最好最快的方法。
她把紙條收回行李箱鎖起來,現在唯一能肯定的是提醒她周邊有危險的人不是敵人。
至少現在不是。
等等!
安妮一臉木然的看著衛生間裡豪華明亮的浴鏡,燈光下鏡子裡的她一張漂亮的小臉上被人用圓珠筆畫滿了各式各樣憨態可掬的小烏龜。
很好。
現在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