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村口時,就看見了一面迎風飄蕩的“酒旗”。
“這應該就是曲三的小酒館了吧!”
走進一看。
小酒館房門禁閉著,左右看看也沒找到傻姑,心裡作用下,他鼻子好像聞到了酒館內傳出的屍臭味。
現在曲三這傢伙應該重傷不治死在酒館密室,還沒幾個月,他從臨安皇宮盜來的名人字畫,也藏在密室。
可惜,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曲三爛透了,再來收字畫也不遲。
打定主意,呂康安繼續往前走。
牛家村只要二十餘戶人家,住戶多是近十年南遷的“北人”。此時,大變剛過,村民皆心有餘悸,都躲在家中,整個牛家村都靜悄悄的,街道上也空空蕩蕩,只要幾隻老母雞溜達著刨食。
呂康安按照記憶,直奔郭楊兩家。
離倆家院子還有百十步遠,他便停住腳步。
目光有些驚疑不定。
因為,原本空無一人的楊鐵心家,突然從屋裡走出一個人。那人身穿道袍,背上斜插一柄長劍,身姿高大挺拔,道袍下襬隨風飄動,一股江湖俠客的氣勢撲面而來。
特別有範兒。
呂康安心說丘處機怎麼在這兒?
這會他不是應該在追殺段天德,然後和愛管閒事的江南七怪剛上,大打一場後,他忽悠江南七怪定下十八年之約,為什麼突然跑這兒來了?
他一動不動目光炯炯盯著人家看,
丘處機有武功在身,立刻便感知到了。
忍了片刻,脾氣暴躁的丘處機便惱了。
他想看看誰這麼大膽,敢明目張膽的招惹自己,抬頭就見一壯實漢子,大敞著懷,胸口紋著雙龍戲珠的紋身,正呆呆看著自己。
丘處機以為是村中潑皮,見郭楊兩家無人,來兩家打秋風,心裡更怒,厲聲喝道:“小子,再不滾,道爺挖了你的一雙招子。”
招子?
這不是黑話嗎?
呂康安學著電視劇雙手抱拳道:“前頭,可是長春子丘處機邱道長當面?”
“正是貧道,你是何人?”
呂康安心裡一喜,神情恭謹起來:“在下姓呂,草字康安,臨安府一鏢師,平常和郭楊兩位兄弟相熟,聽聞兩位兄弟遭歹人殺害,特地來此祭拜。”
丘處機冷哼道:“祭拜?空手而來,祭品呢?”
呂康安故作懊惱,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唉,忽然聽聞郭楊兩位兄弟出了事,我心裡頓時慌了神,那還記得別的,多謝道長提醒了,我這便去準備。”
丘處機仔細打量,見呂康安神情動作皆不像作偽,心說,郭楊兩位忠義之後,和他們要好的朋友,想必也是個忠義之人,自己實不該以貌取人。
這麼一想,他心中怒氣便散去大半,於是招手道:“呂兄弟且慢,祭拜儀式心誠就好,何必拘泥於外物,呂兄弟移步過來,和貧道一起吧。”
“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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