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慢慢想吧!”
呂康安說完,扭頭回屋睡覺去了。
王富貴低聲喊叫幾聲,惹得院裡的小奶狗狂叫,周圍鄰居們的狗也此起彼伏叫起來,見堂屋的門關上,他跺跺腳氣呼呼的走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呂康安依舊雷打不動的帶著孫大滿去鋤了一天草。
他和以往沒任何差別,路上見到村裡人,是長輩的他先一步開口打招呼,對於示好的人,也微笑以對。
小賣部的公示村裡人都看到了,原先還懷疑的人,現在也相信他真要當村書記了。
見他不驕不躁,沉穩低調,村裡人都暗自點頭,畢竟誰也不希望選一個喜歡沒事動拳頭的莽夫當村書記。
晚上,週二鳳又匆匆忙忙的來了。
進屋就告訴呂康安一個壞訊息。瞬間讓他破防了。
“你說什麼?姜丹昨天回省城了?張力被免職了?”
週二鳳發愁道:“是啊,聽說是母親她突然生病了,她連夜趕回去了。”
“張力?”呂康安艱難的開口問道。
本來姜丹在王富貴張力任期未滿的情況要求重新選舉,就是讓他們體面下臺。
可現在連最後遮羞布也給張力撤掉了,還留下被免職的汙點,絕了他繼續參選下一任村幹部的路。
張力能心甘?
“旁晚,鎮上派人送來的檔案,說張力不顧大局,為了一己之私蓄意挑起村民爭鬥,情況比較嚴重,影響十分惡劣,所以把他開除了。”週二鳳道。
一旁的孫大滿忍不住道:“那力叔不得氣死了,他那麼喜歡當官。”
週二鳳嗤笑道:“都快氣瘋了,鎮上的幹事還沒走呢,他就撲上去打王富貴,說王富貴騙了他。喊來喊去都是那一句話,咱也不知道王富貴騙了他啥?”
“應該是幫忙平賬的事,王富貴許諾他的沒辦到。”
呂康安說完,撓撓頭道:“別說張力了,你替我想想明天選舉該咋辦,我就指著姜丹那娘們給我撐腰呢,她這突然一撤,不把我給坑了嘛!”
雖然他不是特別願意當村書記,可是被人吹捧了兩天,都知道他是內定的了,突然啪嗒掉地上落選了,這這落差太大,他會全村被笑話的。
“那怎麼辦啊?”孫大滿急道。
週二鳳攤手,她想了一路了,也沒想到辦法。
孩子們也都跟著發愁起來。
呂康安在屋裡轉了幾圈,看幾人都愁眉不展,苦思冥想的幫他想辦法。
他停下安慰道:“都別想了,想也沒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讓人笑話幾天吧,等村裡再出個樂子,他們會把我這事忘的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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