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抬不起來呢,什麼木料啊這麼重!
低聲制止了有些躁動的7人,呂康安又招呼著從新抬了幾次,棺材依舊穩如泰山。
這不可能啊,再重的棺材,他們八個壯勞力即使抬不起來,也能讓它離開地面挪動一下位置吧,可是這棺材宛如長在地裡一般,折騰了幾次根本就沒動過丁點。
呂康安看著黑漆漆的棺材心裡有點發毛了,趕忙把門口的王富貴叫了進來。
把詭異的事情一說,王富貴根本不信,以為他們是因為午飯吃的不好在鬧情緒,想給王進學難看。
他推開一個漢子,接過位置,招呼眾人重新站好,喊著一二三起,一起又抬了一次。
可結果還是一樣,棺材依舊抬不動。
王富貴不信邪,招呼眾人又抬了幾次,最後大家臉憋的漲紅,棺材依然沒動靜。
這下王富貴徹底信了,他盯著棺材神情有些慌亂。
呂康安提議道:“要不,把永瀚叫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吧。”
王永瀚穿越前是個大能,穿越過來後雖說神力無法施展,但是能一眼看出自己不是原裝貨,說明他的眼力還在。
而且王永瀚是個道士,捉鬼是他的本職工作。
王富貴罵道:“滾你孃的蛋吧,你個小王八蛋不安好心,叫我孫子來?你他孃的是嫌永瀚的名聲還不夠臭是吧。”
商量對策呢,幹嘛罵人,還罵的這麼難聽。
呂康安冷哼一聲,轉頭衝門口大喊:“王三叔不願離家,快去請村長孫子王永瀚過來,讓王永瀚作法送送王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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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你找打。”王富貴大怒,抬腳就踹。
呂康安閃身躲過,拉過一個漢子當人牆,又高聲衝門口喊了一遍。
院裡人見棺材遲遲不出來,心裡早犯嘀咕了,聽到他的喊聲,都趕忙衝進來七嘴八舌的問怎麼了,為什麼去叫王永瀚?
王富貴瞪了呂康安一眼,抬手讓大家安靜,然後把棺材抬不動的事說了。
王進學一屁股坐在地上,以頭搶地,嚎啕大哭,“我爹是冤枉的,他不肯走,是覺得冤枉啊,爹啊,親爹啊,兒子沒本事給你洗刷冤屈,兒無能啊。”
他哭的淒涼,惹得跟進來的人心有慼慼焉,王樹林也哭的老淚縱橫,嘴裡連聲叫三弟。幾個堂兄弟紅著眼睛瞪著孫婆子的兒子。
孫婆子的兒子按照和解書,過來披麻戴孝,現在嚇得繃直了身子,握緊喪棒,不敢有絲毫動作,生怕刺激到幾個堂兄弟,遭受群毆。
他很後悔為什麼要跟進來湊熱鬧,現在想跑都跑不出去。
“夠了!”
王富貴叉腰大吼道,“鬧什麼,還想不想讓老孬兄弟安生的走了?進學,你去,跪在棺材前勸勸你爹,讓他不要發脾氣了,先入土再說,誤了安葬時辰可是對子孫後代不利。”
王進學淚眼婆娑的抬頭,想要反駁,被王富貴銳利的目光一刺,瞬間沒了頭緒,依言匍匐上前,跪在棺材前,開始嘟嘟囔囔的祈禱。
王樹林也被王富貴的洶洶氣勢,壓的沒敢說話,只是低頭抹淚。
孫婆子的兒子,大大鬆了口氣,感激的看著王富貴。
待王進學說了一會兒,王富貴把棺材周圍的人都攆開,讓呂康安他們八個上前,重新抬棺。
“一二三,起!”
呂康安喊著口號,八人一起發力,胳膊青筋暴起,全力以赴下,棺材還是紋絲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