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裡只要肚子裡不是帶把的就打掉,身體都折騰成這樣,35歲的人看著像50一樣蒼老,還心心念兒子?
“好了!別哭了!咱不是還有5個姑娘嘛?怕啥?”
孫大滿眼淚流的更兇了,“女娃娃有什麼用,早晚都是別人家的人,咱們村你見過哪個是讓女兒養老的。”
呂康安急著外出辦事,哪有心情和她扯閒篇,“不行咱就招贅,行了吧!”
孫大滿哭聲一頓。
一想這個辦法不錯,還想問問當家的想把哪個妮子留家裡,發現草棚已經沒了呂康安的身影。
呂康安離開草棚,搖頭失笑。
隨即便拎起鐵桶來到隔壁廢品站,借人家壓水井打了滿滿一桶水拎回來。
他也顧不上凌晨氣溫低,躲到草棚後面,脫掉髒衣服直接用井拔涼水洗了個澡,勉強去掉了身上的令人作嘔的味道。
穿著短褲跑回草棚,從化肥袋裡翻找出一身沒破洞的衣裳,快速地套上。
這次倒沒驚醒孫大滿,順利的穿好衣服後便來到小鎮街上。
說是小鎮,其實是城市的郊區。
此刻天色還早,街上沒多少行人。
他走到一個早攤前,問了一下正在炸油條的中年人,“老哥,向你打聽一下,這裡最氣派的銀行在哪條路上?”
中年人手裡的工作不停,抬頭掃了一眼他溼漉漉的頭髮,道:“你問哪個行啊?我就知道文化路上有家銀行是四層樓。”
就它了,呂康安笑道:“那老哥文化路怎麼走?”
中年人道:“7點做36路公交車,直達文化路,你要是走著去,那就沿著這條路直走,到郵政局,再向北走,走個5裡地就到了。”
“謝謝老哥,祝你生意興隆!”
呂康安快步離開了油條攤,油條太香了,勾的他的肚子咕咕叫。
按中年人所指,在大陽升起來的時候,終於氣喘吁吁的趕到了文化路銀行。在銀行門口歇了半天腳,銀行才開門營業。
呂康安走到櫃檯前,問道:“同志你好,你們收金條嘛?”
營業員一愣,上下打量呂康安,咧嘴道:“你,賣金條?”
瑪德,什麼態度,要不是急等用錢,老子會找你們。
呂康安冷著臉,把早已準備好的金條拍在櫃檯上,“對,是我。”
營業員:“…………你還真有,…你等一下,我去喊我們主任!”
隨後呂康安被請去隔間,主任倒沒有以衣判人,很溫和,“同志,我能看看你的金條嘛!”
“當然可以!”呂康安笑道,他敢來銀行,自然是有恃無恐。
主任接過金條,仔細檢查一下,心裡的疑慮便打消了,金條是50克規格,上面有“永豐銀局,赤金”字樣,是民國時期所鑄的金條,不是現融的贓物
主任笑容燦爛許多,“同志,現在全國統一的金價是90.3塊每克,你看…。”
呂康安知道這個時期,對黃金的管控還沒放開,笑道:“賣了。”
有了錢,剩下的事情就簡單多了,他包了一輛黃面的,順利的把已經燒迷糊的孫大滿送到了醫院。
他這才有功夫吃下改善身體都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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