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傅宴西也生出了幾分興趣。
直到他們來到了——路邊的一家餛飩店。
站在店門外,傅宴西額角抽搐,滿頭黑線。
“這就是你說的特別好的飯店?”
傅宴西加重了“飯店”兩個字的語氣。
“是啊。”
艾酥一臉坦蕩:“餛飩也是飯啊,再說他們家也不止餛飩,還有包子和麵餅呢。”
傅宴西一時無言,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在這家店看起來很乾淨,除了和傅宴西大少爺的身份格格不入外,也沒有什麼可挑剔的。
兩人走進店,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
現在還不到吃午飯的時候,店裡客人不多,十分安靜,周圍說個什麼話大家都能聽得明白。
艾酥兩人不遠處就坐著幾個中年婦女在嘮嗑著不知道從哪傳來的八卦。
“你們知不知道昨天西巷最裡面那家的女人走了。”
穿著一身大紅衣服,燙著一頭捲髮的婦女對同伴說道。
“你是說是那個還沒結婚就和野男人生了個女兒,連個寡婦都算不上的那個?”
“對 就是她,聽說還是個神經病,前幾天我還看見她了。”婦女激動了起來。
“我當時不就說了她女兒給人當了小三,被包養著,和她一樣也是個未婚先孕的主,她人說不過我,就突然發瘋一樣撲過來,可嚇人了。”
說到這裡,婦女拍著胸口,心有餘悸。
“我聽說她後來吞藥自殺了,人是救回來一口氣,一直在醫院躺著,你說這被人說兩句就鬧到自殺,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就是就是,說兩句怎麼了,大家平時不也這麼說的,她就是自己心裡有鬼。”婦女的同伴們附和著。
“她那個女兒也是,好像是蒼大的學生吧,她一個學生也不見和誰借過錢,哪來的藥費給她媽治病的?聽說住的還是什麼icu,住那兒一天可貴了。”
“沒準就是被包養了,要不就是幹拉皮條的,反正乾淨不到哪兒去,她媽不也是拉皮條的時候才懷了她的,母女倆都是一路貨色。”
說著說著,幾人的話頭不知怎麼的轉到了傅宴西身上。
“你看那邊那個男的,穿的人模狗樣的,說不定背後是幹什麼的,現在男的都能去賣,還叫什麼牛郎。”
紅衣婦人越說越起勁。
“還有他旁邊那個女的,一看就是山溝溝裡來的,土了吧唧的,和一個牛郎搞到一起……啊!”
婦人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杯滾燙的水潑在臉上,燙的她哇哇直叫。
“燙死我了,是哪個王八龜孫,生兒子沒腚眼的…”
婦人抹著臉,抬起頭,剛出口的連珠炮像是被 插住脖子的鴨子一樣戛然而止。
她的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男人,男人手裡的茶杯還沒放下,顯然剛才那一杯熱水就是他潑的。
只見男人周身氣度不凡,俊美的臉上陰雲密佈,一雙懾人的眼睛看著她,冷的不帶一絲感情。
可不就是她剛才討論的物件。
婦人打了個哆嗦。
“幹,幹什麼,你這麼做可是要賠錢的。”
“對!你看我衣服都不能穿了,臉被燙的這麼嚴重,得賠錢!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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