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梗著脖子,臉上通紅一片,又帶著火辣辣的痛,被燙的也是被氣的。
她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潑了一臉水,今天不訛他個幾千幾萬的,這傳出去她的臉往哪擱,十里八鄉親戚的還不得笑死她。
“牛郎?這個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見。”
傅宴西雖是笑著,溫度卻不達眼底。
他可不管婦人說了什麼,又是一杯水倒了下去。
“殺人了!救命啊!殺人了!”
婦人被嚇得連忙抱著頭捂起臉,聲音更是淒厲無比,嗓子都喊破了音,惹來不少看熱鬧的人。
見人一多,婦人嚎得更慘了:“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想殺人啊!”
“怎麼,一杯涼水也能殺人,是能把你嗆死還是淹死。”
傅宴西冷笑一聲,十足的諷刺。
涼水?
婦人喊聲猛地卡殼,這才反應過來,她只是袖口溼了一片,還有幾滴涼水濺到臉上,倒是一時緩解了疼痛。
“你,你…”
婦人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
“賠錢!今天你不賠錢就不能走!”
找不到其他理由,婦人就只認定了賠錢這一條路。
“好啊,你想要多少,五萬,還是十萬。”
傅宴西突然話鋒一轉,語氣上調,充滿了誘惑之感。
“那當然是十萬!”
婦人欣喜若狂,還以為遇到了財大氣粗的傻子,那肯定要能多訛就多訛啊。
“十萬也太少了,要不再來個二十萬。”
傅宴西繼續蠱惑著。
周圍驚呼一片。
“少爺!”
艾酥坐不住了,情急下拉住了傅宴西的手。
咱再有錢也不帶這樣白給的啊。
傅宴西撒錢撒的開心,可是她心痛啊!
傅宴西指尖一僵,而後反握住了艾酥的手。
顯然,艾酥多慮了,
“我敢給你,你敢來傅氏拿嗎。”
傅宴西昂起頭,氣勢忽的一變:“你敢不敢拿傅氏總裁的錢。”
“傅…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