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發生意外,死在了外地,親人家屬就要去外地,把親人從外地帶回家鄉,這講究的是入土為安,葉落歸根。
而在湘西就有某些人,專門從事這些背屍體的行當,或者用秘法符咒驅趕屍體的職業,叫做趕屍人。
只不過我看著這些孝子賢孫,又命人抬著大紅棺材,到不想是趕屍人的行當,也應該是不幸死在外地,落葉歸根的吧,我如此猜測。
見我如此說,我大師兄王鐵就跟著皺了皺眉,我大師兄王鐵,剛想開口再問我些什麼。
竟然又上來了一群吹鼓手,也是帶著傢伙什,走到了船艙裡,徑直的走了那群孝子賢孫面前,和他們打招呼有說有笑的。
我也感覺到了怪異,看這群吹鼓手,和孝子賢孫說話,看著應該就是一夥的,可為啥剛才哪個大紅棺材被抬上船,這群吹鼓手不吹響器。
更讓我感到怪異的是,這群孝子賢孫,明明都身穿重孝,可都不帶哭聲和悲傷的神色,反而和吹鼓手有說有笑的聊天打招呼。
我大師兄王鐵也感覺到怪異,剛想對我說些什麼,這船上就又上來一群人,竟然抬著花轎上了船,這次倒是吹起了響器。
我有些蒙圈,我大師兄王鐵,這時候再也忍不住,自言自語的說,這從汴梁上來的人夠多的啊?
這花轎不會是也放在船倉裡,和那大紅棺材放在一起吧?我聽著這吹吹打打的聲音,我也沒在意,我大師兄王鐵的話。
此時,我二師姐鄭麗娟,也早已被這吹吹打打的,響器聲吵醒。我二師姐鄭麗娟,有些睡眼朦朧的問我們,啥子情況?這花轎怎麼也抬上船了?
我皺著眉頭說了一句,豈止是花轎抬上了船,剛才還有一個大紅棺材,也被抬到船後的貨倉裡呢。
我以為這花轎,也會被抬進貨倉,看來是我多想了,只見船上的工作人員,拆了幾個凳子,在客艙的門口,騰出來一個地方,並用凳子墊著,把花轎放在凳子上固定好。
抬花轎的人以為這樣要都完事了,可誰曾想船上的工作,還很負責說,放在凳子上,待會遇到風浪不安全。
然後眾人又抬起花轎,把板凳搬到船倉前邊的牆角里,固定好船上的工作人員,這才放心。而吹鼓手,這才停止了吹吹打打,消停了下來。
這船倉一下子,擠進幾十號人,有紅事的,有白事的,不但顯得擁擠了起來,也顯得熱鬧了起來。
這船到沒停多久,就已經緩緩起錨,迎著小雨,漸漸的遠離汴梁,朝鄭州的方向出發了。
而就在船剛開始出發的那一刻,船上那叫一個鬧騰啊,兩班子響器,是賣了命的吹,一個吹的是百鳥朝鳳,一個吹的是三哭殿。
我和我二師姐鄭麗娟,我大師兄王鐵我們仨都看傻眼了,這這,這這,我們在那這這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啥好。
也甭說我們了,就是船艙上其它的人,也看傻了,這弄的都叫啥事啊?早知道就不坐這班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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