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坐在客船上,我小聲的問船上那群人雜不見了?我二師姐鄭麗娟還沒說話。
我大師兄王鐵就嘴快的,問我並向四周看看,說是啥人啊?他沒看到少啥人啊?
我聽了就小聲的說,就是從周家口上來的那群人,大概有五六個,說也是到鄭州的,昨天夜裡講了他們老家,金頭駙馬的傳說,在船上嘰裡呱啦講了大半夜。
我大師兄王鐵,聽了我說的話,就恍然大悟的說,哦哦哦,我記起來了,你是說昨天夜裡,在哪嘰裡咕嚕講半夜的那幾個老鄉啊?沒看見,我早早的睡著了。
我也打著哈欠,說昨天夜裡他們講了什麼勞什子金頭駙馬的傳說,結果我聽著聽著睡著了,沒聽到最後的結果。
我二師姐鄭麗娟,不屑的說了一句,能有啥好故事?他們在哪裡嘰嘰喳喳的,說了半天,我都懶得聽。
我見我二師姐鄭麗娟說了這些,就打著哈欠瞌睡了,我也沒敢再說話。
我大師兄王鐵,還想再說些什麼?見我二師姐鄭麗娟,趴在桌子上瞌睡了,我大師兄王鐵到嘴邊的話,給噎回去了。
我看了也有些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準備,也想趴在桌子上眯瞪會兒。
我大師兄王鐵,這麼一個大大咧咧的人,見我和我二師姐鄭麗娟都瞌睡了,我大師兄王鐵,竟然也望著窗外,看起了雨來。
而正在這時,船上竟然又上來幾個人,嗚嗚哇哇的,抱怨著這雨下的真快,早知道就不出去了。我抬頭看看,正是昨天夜裡講金頭駙馬的那夥人。
我以為會沒人上船了呢,就趴在桌子上繼續瞌睡了。可沒過多久,我大師兄王鐵,就用手捅了捅我的胳膊,示意我抬頭看看。
我迷迷糊糊的正想著瞌睡呢,卻被我大師兄王鐵叫醒,我不耐煩的抬眼,順著我大師兄王鐵的方向看了看。
我不看不打緊,一看嚇一跳。原來這時候從汴梁上,又上來一群陌生人,這群人身穿白布,一副孝子賢孫打扮。
我看了也皺了皺眉頭,這也太狗扯了吧,更狗扯的還在後邊,這群人竟然抬著一個大紅棺材上船了。
這群孝子賢孫也不哭,只是和幾個人一起,把大紅棺材,抬到了船的後邊,應該是船貨倉的地方。這個還是讓我鬆了一口氣。
要是這一路上,和一個大紅棺材都呆在一個船倉裡,這也太尷尬了,害怕我是不害怕的,可是也膈應人啊。
我以為這些就完了,可誰曾想這群人把棺材,抬到後邊船的貨倉裡,我以為這群孝子賢孫,會在貨倉裡守著。
可沒想到我多想了,這些人把大紅棺材放到貨倉裡之後,竟然都跑到船艙裡來了。
我大師兄王鐵,有些不可置信的小聲問我,小師弟,莫非這群人,抬著棺材,也要去鄭州?
我皺著眉頭,示意我大師兄王鐵小聲,並小聲的給我大師兄說,我聽村裡的老人說,過去湘西有趕屍人,不知道這群人是幹啥的?是不是就是趕屍人?
我又繼續小聲的,對我大師兄王鐵說,這有啥稀奇古怪的?聽我們村裡的老人說。
有的個別地方的風俗,人死了之後,講究的是入土為安。要是死在家裡,自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