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這次的告白物件不是她。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弄錯了,祁襄也不好和她斤斤計較,只能把這股火往心裡壓。
許清如生理期在大冷天淋了雨,祁襄沒再繼續,讓她趕緊回去了。
季羽歌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吧?”
祁襄在後面默默補充,“燒了,大半夜去醫院掛的針。”
他真想手撕了那個女生。
還沒他家阿如好看,自戀地不行。
被表幾次白就煩的不行了啊?他家阿如從小被人喜歡到大,也沒見有她那個又拽又傲的樣子。
他恨恨地扯了路邊常青樹上的一個葉子,晃動了整個樹枝,頓時雨珠嘩啦啦地往下掉。
他真想這些雨珠能變成冰渣子全都能打到那個女生身上。
季羽歌又摸著她手背上的針孔,又氣又心疼,但也就是許清如說的那樣,那個女生只是鬧了個烏龍,而且也道過歉了,沒法再計較。
只能啞巴吃黃連,嚥下這個苦。
吃過飯季羽歌就回去了,收到錢教授發來的有關劇組和演員的資訊,著手準備去劇組。
她總要先知道那個演員的基本情況,然後才能為她量身定製教學方案。
沈立璟直到天黑了才回去。
季羽歌趴在客廳將《流簪行》的動作一個個分解出來,聽見開門聲,頭都沒抬,只是說了一句:“回來了?”
沈立璟知道她有些生氣,但公司出了事,他因為快畢業正在慢慢接手,忙了一天連口水都沒喝,實在沒精力去哄她。
他自己倒了兩杯水喝,歇了一會兒有精神了,見季羽歌趴在桌上寫寫畫畫個不停,湊過去看,和她搭話,“你在畫什麼?”
雨後的夜色,一望無星月,公寓樓層高,屋內完全沒噪音,靜地壓抑,沈立璟略顯疲憊的啞聲在客廳突兀地響起。
季羽歌手上畫著的鉛筆一頓,從他今天回來第一次抬頭看他。
腳打後腦勺地忙了一天,他臉上的疲憊藏都藏不住,季羽歌心軟了一下,“我過兩天要去劇組教一個演員跳舞,在分析舞蹈的具體過程。”
見沈立璟想看,她遲疑著將手稿遞了過去。
她不怎麼會畫畫,都是火柴人,歪歪扭扭的。
沈立璟看得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也掃除了一些疲憊。
季羽歌一直餓著,原本是打算等他回來做飯的,但看樣子他也沒法做了,將手稿接了過來問他:“你吃過晚飯了嗎?我還沒吃,要不要點外賣?”
這個時間點外賣應該還沒關門。
沈立璟站起來,否了她的提議:“我也還沒吃,不點外賣,我去下兩碗麵,很快就好了。”
季羽歌倒在沙發上看沈立璟在廚房忙碌的身影,盤算著是不是要請個住家的阿姨了。
第二天秋光大好,但深秋的陽光打在身上,沒有一絲暖氣,季羽歌手抄在大衣裡,打了車往劇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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