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璟挪了一下腳，往她那邊湊近一點，一點一點套話：“為什麼覺得我的臉看著像是談了很多女朋友的？”
季羽歌這一點沒撒謊，很誠實地說：“因為好看啊！”
在夸人這一點上，她和祁襄很像，都是毫不吝嗇的，除了別人把他們氣得狠了，非常討厭那個人，才會說他們不好看。
他們也商量過，覺得這也不是沒說實話，因為當他們的心靈不好的時候，就算臉再好看，那也是醜陋的。
聽見季羽歌的話，沈立璟又是露齒一笑，然後接著問：“你也覺得很好看？”
季羽歌點頭。
“有多好看？”
季羽歌眨了一下眼，覺得他這句話問的很白痴，“學校不是都說你是校草嗎？當然是全校最好看的了。”
沈立璟抬手在自己臉上拍了一下，又慢慢地摸下去，覺得他爸媽給的這張臉是真不錯。
今天回去要是他們再當著他的面做少兒不宜的事情，他可以自動迴避，不友情提醒他們了。
他還想接著問。
不過這時劉純已經講完課出來了，沈立璟站起來喊了聲“老師”，往後退了幾步，給季羽歌空間讓她站起來。
劉純一出來就看見他們倆湊在一塊說話，而且面對著她的沈立璟臉上還有掩飾不住的笑意，那一貫的冰臉都消失不見了。
等季羽歌站起來，又看見地上墊著一個校服。
但季羽歌身上的校服外套還穿著，沈立璟的已經不見了，不用她費腦子想也知道地上這一件應該就是他的。
聯想到之前她明明沒看到沈立璟張嘴，他卻說自己給季羽歌打電話提醒了，劉純心口突然激動起來，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咳嗽兩聲，掩飾一下自己的情緒，劉純拿過季羽歌手裡的課本，問：“會背了嗎？”
“會了。”
“那行，那我提問你幾個問題，回答好了，同樣有糖吃。”
“是嗎？”
劉純笑：“是……沒想到吃了一次，你還惦記上我的零食了。”
季羽歌掩唇不好意思地笑幾聲，“那老師開始吧！”
她問的都是之前沈立璟問過的，季羽歌很容易就回答出來了。
把課本還給她，劉純有些不解：“怎麼每次都是被罰站出來了才會背呢？”
季羽歌撓撓腦袋，不知道怎麼回答，能說是因為我不想學嗎？
感覺這個老師雖然看著兇，但人還是很好的，季羽歌不想這麼直白地說出來。
見她沒回答，劉純又催促了一聲：“嗯？”
沈立璟站在後面開口解圍：“因為她懶，不想背。”
季羽歌：“……”
她不懶。
但不想背倒是真的。
劉純摸著季羽歌的頭，“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怎麼能懶，不想背書呢！要才華與樣貌皆佳才是最好的啊！”
季羽歌想往後退，不讓她摸，不過鑑於這老師還不錯，退了可能會讓她尷尬，就止住了動作。
大不了回去之後用沈立璟買的那個梳子梳一下得了。
她嘟囔：“老師，我也很有才華的，我是藝考，我的舞蹈可是也很不錯的！”
“藝考舞蹈？”
季羽歌非常驕傲地點頭：“嗯。”
她這也算是一個能拿得出手的成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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