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著他泛著冷俊的側臉，想起來中午夏璇說宋琅是渣男，兩相比較，季羽歌覺得沈立璟更像。
因為宋琅那種猛男，現在的女生很少喜歡，從追星就能看出來。
相反是沈立璟這種不猛不孃的俊臉，更招女孩子喜歡。
沈立璟知道她背完書後就開始往外看，但不知道她怎麼瞧著瞧著就瞧到自己身上了，頓時整個身體都繃緊了，心口也顫得厲害。
感受著她的目光從自己腳下慢慢滑到自己臉上，目光很肆意，也很具有侵·略性，絲毫不加掩飾，好似自己什麼都沒穿被直接她看一樣。
而且她不是看了一遍就走了，還一直停著。
沈立璟的身體越繃越緊，直至覺得再被她看下去會出事，才滾動了兩下喉結，低頭看她。
目光相撞，她的眼神很清澈，也很無辜，沈立璟看得喉嚨又一緊，說出口的聲音也有些不自然，“你……背完了？”
她點頭，“背完了，你要檢查嗎？”
他單腿蹲下去，把她腿上的書抽出來，“那我提問，你回答。”
“好。”
“人口遷移的原因是什麼？”
季羽歌很熟練地背出來。
“人口的大規模遷移造成的影響有哪些？”
季羽歌很熟練地背出來。
……
他把和人口遷移相關的內容都提問了一遍，見季羽歌都熟練地背出來了，滿意地點頭，“嗯，都背的很好。”
他說完之後，季羽歌還和之前一樣盯著他看，兩個人誰都沒開口。
雖然教室裡講課的聲音一直能傳出來，但他們周圍也圍繞著一股叫寂靜的空氣因子。
被她一直用這種肆無忌憚的目光看著，沈立璟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來打破這種安靜。
不過事實上他多想了，不用他打破，很快季羽歌就開了口，只不過，這句話讓周圍空氣更加寂靜沉默而已。
她遲疑著問：“……沈立璟，你是不是談過很多女朋友？”
沈立璟：“…………”
季羽歌看他臉色越繃越緊，甚至開始黑臉，自覺問了一句不該問的問題，但她真是好奇寶寶上線，心裡癢地憋不住才問出來的。
見情況不對，季羽歌雙手捂住嘴巴，聲音悶悶地：“對不起，我不該問你這麼隱私的問題。”
沈立璟見她捂住嘴巴的同時連鼻子也捂住了，只剩一雙滴溜轉的水潤眸子，裡面有她自覺說錯話的自責也壓不住的機靈勁，臉色緩和下來，好笑著開口：“我當然沒有，不過你哪看著我像是應該談過很多女朋友？”
季羽歌遲疑著不敢開口，怕一說錯他會直接打她。
她雖然小時候經常打架，不過那都是小時候了，現在弱地不行，連祁襄都打不過了，更不用提沈立璟了。
他語氣放軟，誘惑著開口：“你說，我不生氣。”
季羽歌沒忍住，嘴裡又流出一句話：“看臉。”
沒忍住，沈立璟直接笑出了聲來。
他以為她是聽見什麼不好的風言風語，沒想到是看他的臉自己腦補的。
沈立璟大多數都是冷著一張臉，要不就是輕輕勾著唇，笑得一點都不顯眼，這麼笑得眉眼都彎了，露出一口又白又整齊的牙齒實在是少見。
因為臉部線條過於爽利，整天繃著而顯得冷冽的一張臉頓時柔和起來，好看地不得了。
季羽歌一下就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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