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遜大衛道:
“先生,不管怎麼說,在商貿板塊,我們必須拿到大頭,畢竟他們的退出,最大的功臣可是我們美國人和英國人,英國人首重在保持他們曾經的地位,而中國人則需要在國土完整上曾強他們的軍事實際控制權。
那我們拿到實際利益的商貿,這很合情合理。”
梅傑耶夫道:
“這是當然,亞太市場以中國市場為最,不管是基於歷史還是人口基數,這裡都是未來資本傾銷的最大市場。
我們費勁巴力的逼走執行重關稅政策的秦晉,就是為了開啟進入中國內陸資本市場的低稅通道。
國家從來不會打無意義之戰,誰阻礙了國家利益,國家就不得不和誰打。
這是鐵律,秦晉很聰明,他知道我們在經濟上拿捏不了他,所以他敢不顧大局的執行重稅養軍政策。
如今不過微微失利,讓他感受到了他基本盤的不穩定因素,所以他可以果斷全面收攏部隊,斷臂求生。
這上海,他主動讓利和被動逼離,這裡面的價格可是天壤之別。
沙遜先生,不僅僅只是我們需要給他的懂事讓利,只要想在遠東市場分一杯羹的都得給他讓利,這就是對知進退的聰明人該有的待遇。
否則以後便不會有談判,大家都得血拼到最後才有市場主導權。
不過這樣一來,日本人恐怕就不好受了,畢竟他們在南海和102集團軍的遭遇戰說是全軍覆沒也不為過!
失敗者,永遠得承擔最不能接受的後果。”
沙遜大衛慶幸道:
“還好當時歐美聯手堅決幹掉了日本人,日本人在自由市場貿易上,特別是這遠東市場,總是以一種強勢的主人身份來和大家做生意。
一個普通的小商會,為了生意場上爭奪利益就敢叫囂著他們的軍隊會介入。
這樣無禮且不願遵守市場規矩的人,他們比秦晉的重稅政策還要讓人反感!
這次他們以失敗者身份參與談判,是沒有資格說蛋糕該怎麼分的!”
梅傑耶夫冷笑道:
“中國不能強,日本也休想強盛。這次要不是他們願意出動十萬人進去南海,我們還真不願意背後捅秦晉的刀子。
不管怎麼說,我們和歐洲關係更為親密。
讓他們狗咬狗,自己削弱一下自己,即便是付出些許代價,我們和歐洲都是在所不惜的。
這次他們一次損失十萬人的損失,不管是軍事上還是戰備裝備以及經濟上,都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說起來,我們和歐洲怎麼算都是賺得盆滿缽滿的一方。”
沙遜大衛笑道:
“當然,最後那三萬多日本人要是讓他們回去了,今天的上海他們能跳起來扇大家的臉!
只是可惜放走了102集團軍的那幾萬主力部隊。要是能一起讓他們沉沒在大海,那今天我們就更好辦了。”
梅傑耶夫苦笑道:
“你以為我們不想嗎,別看他們正規的專業軍艦被打得只剩下幾艘,可人家陸軍的火炮多啊!
也不知道哪個怪才想出來的,陸炮上船,整整一百多艘運輸艦和遠洋貨輪上,不是架了高射炮就是排了輕重火炮。
一艘軍艦才十來門艦炮,他們一艘貨輪上就架了好幾門火炮。關鍵是我們加起來才多少軍艦,他們拉了多少貨輪?
別說搶回貨輪,架了炮的貨輪,就是低配版的軍艦,哪艘快艇敢去感受高炮的威脅?
就現在粗粗一統計,他們下南洋的部隊就裝備了差不多近千門各型號的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