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到脖子以下,只是擦了個口水,求別鎖)
長夜漫漫,他們兩相依偎,幽暗的房間寂靜無聲,可呼吸證明,他們誰也沒睡。
什麼都沒幹,只是抱在一起,求別鎖)
懷中小人平靜的詢問,打破了了靜滯空氣,“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緊了緊懷抱,他低頭嗅那甜膩的烏發,“我心悅你。”
“可我不是你夫人。”
是的是的,合法的,只是受忘了,求別鎖)
胸腔震震,他環抱著失而複得的寶貝,“這麼多年,不論是性格、小機靈還是樣貌,全沒有變,唯獨只是忘了我。”
岑涔本想用網上的刷到過的一套說法回懟他,人是由事件組成的,經歷不同就不是一個人了,可他的話卻讓岑涔啞口無言。
他微微抬起腦袋,炙熱的吐息噴灑在李景元的喉結上,“可能有些話會讓你傷心,你還會想聽嗎?”
李景元落下一吻,用唇堵住他的嘴,本想一觸即分,可偏偏這次,岑涔主動張開了齒關,小舌小心翼翼地試探、迎接。李景元當然不會拒絕,兩人相互切磋,你追我趕,岑涔也不再抑制嗓中洩出的聲音,他抬起細弱的胳膊,環住眼前之人的脖子,同樣,發軟的腰肢也被一隻大手用力扣住,那處緊貼。
一吻畢,李景元捏住岑涔精巧的下巴,抹去津液。
凝視那雙迷離的眼,鳳眸深不見底,他嗓音低啞,似在抑制,“睡覺,不要玩火。”
夜晚妖媚的狐貍卻步步引導,瓷白的手向下,握住黝黑的大晉江,“可你不想要嗎?”
李景元心裡一驚,急忙握住那柔嫩的手,卻為時已晚,粗壯的樹枝是樹上最碰不得的東西李景元怕樹枝上粗糲的木條脈絡傷到岑涔),柔荑一蹭,低喘即出。
勾魂之音再次響起,“真的不想嘛?”
李景元壓抑的辛苦,額上青筋若隱若現,聲音含怒,“你跟誰學的?!”
本來就羞,聽語氣人家又生氣了,岑涔立馬撒開爪子,躲進被窩,只露個發頂和腦袋在外面,訕訕道,“我、我想開了,好好的帥、帥哥,不要白不要”,言畢,又往裡縮了一點,圓溜溜的眼睛打量著李景元。
而李景元卻恍惚一驚,凝眉細問,“你不是看不清我嗎?”
瞬間,岑涔心跳露了一拍,意識到自己暴露了,慌忙找補,“我、我就是看不清啊,只是看不清臉,但你身材這麼好,肯、肯定是帥哥啊。”
還真是有理有據,李景元快被他氣笑了,可他仍選擇相信岑涔。“隨便哪個身材好的都行?”
岑涔表情嫌棄,“當然不是啊,我還是要挑一挑的。”
因前一句而跳動的心,在後一句徹底死了。
李景元將岑涔撈出,箍在懷中,輕輕撕咬他的耳垂,“不許再找別人。”
——
長夜微涼,輕輕撕去葡萄皮,由上至下,一直被鎖先刪一下,小葡萄再也無法忍耐,甜膩的葡萄汁從被撕開的縫中流出,楚楚可憐地祈求被徹底剝開,我週末再編輯一下吧,終於,在小葡萄快要枯涸之際,主人滿足了它,葡萄如遇甘霖,可主人撕開的速度由快到慢,已經被鎖四五遍了,最後只認準一個點,明明那處葡萄皮已經撕掉了,還撕,還撕,小葡萄拼命抓撓,終於在葡萄筋脈堵塞的最後一刻,週末重寫意識流,現在在上課,這卻極大取悅了主人,葡萄汁濺了主人一手。
這真的是葡萄,不要多想)
小葡萄沒有力氣了,可主人卻來了勁兒,主人開始拼命地撕葡萄皮,拼命地撕葡萄皮,一陣風吹過,小葡萄的葡萄肉被大樹枝撞的一顫一顫,主人一掌扇上了他的葡萄肉,小葡萄卻只覺得舒服,不由喟嘆。
可漸漸的,小葡萄累了,可那陣大風、與被風吹動的大樹枝卻孜孜不倦,小葡萄好說歹說,任他怎麼含淚求饒,也沒有用,最後,水葡萄被榨成了葡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