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出於保險起見,他還是在光腦上給醫護蟲發訊息詢問。
期間,調皮的雌蟲依舊在他身上作亂。
艾爾羅德全然沒有身為病患的自覺。
甚至,在某些時刻,勾的陸硯想把他當做一個禁臠狠狠地對待。
陸硯覺得,自己的定力在蟲族之中也算是非常拿的出手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能完整地看完醫護蟲的訊息:
【醫護蟲:這期間是可以進行夫夫活動的,不過一旦進行活動,雌蟲的需求量會非常大。】
【醫護蟲:為了您的安全,我們不建議您。】紅色感嘆號)
好吧,陸硯其實並沒有看完醫護蟲的訊息。
在看完前半行之後,他就迫不及待地將光腦扔在了一邊。
“小壞蛋。”
陸硯猴急地摟住了他的腰,按照慣例先是倒打一耙起來:
“生病了也不安生。”
雌蟲這次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
聽到這話,艾爾羅德臉上露出了無辜的表情,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雄蟲,彷彿要看到他的心裡去。
他與雄蟲貼的更近了。
他單手撐在陸硯腰側的床單上,以一種俯視的姿態,與雄蟲胸膛貼著胸膛。
金色的長發因此滑落,在陸硯的脖頸處輕輕摩擦著,帶來些許癢意。
說出口的話更是熱辣大膽:
“雄主.......
請您責罰。”
說著,他虔誠地坐在了小陸硯身上。
金色的長發隨著他身姿的擺動而擺動著,像在水面躍動的光線。
陸硯狠狠地責罰了這個不安分的雌蟲,責罰到這個雌蟲痛哭著求饒,責罰到這個雌蟲呼吸微弱。
他簡直是宇宙間最兇惡的雄蟲。
他堪稱無情地鞭打著這個可憐的雌蟲。
讓雌蟲因他的動作哭,因他的動作笑。
他將雌蟲帶到了天堂,又把雌蟲推到了地獄。
一連十幾天的殘酷折磨,讓雌蟲徹底成為了他的所有物。
不過說到底,還是艾爾羅德不想離開他。
十幾天裡,他們片刻不曾分離。
陸硯只能抽空喝些營養液來補充體力。
除此之外,他還要趁雌蟲睡著的時候,偷偷在對方身上抹些幫助恢複創傷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