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他鑽進被子中,接下來發生的那一幕卻讓他感到驚訝。
雌蟲有些冰涼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著。
“老婆?
怎麼了?”
陸硯感覺自己要變得暈暈乎乎了。
怎麼老婆生病,他還有福利?
“不要叫我老婆。
叫我小艾爾。”
艾爾羅德史無前例地拒絕了這個稱呼。
說著,他還溫柔地親了親雄蟲的眼尾。
“好,小艾爾。”
雄蟲自然是對他的要求無有不應的,當即就改了口。
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雌蟲的眼中閃過一絲眷戀,輕笑一聲,動作熟稔地下手。
“哦,天吶。
天吶......”
陸硯微微喘著氣,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神情是罕見的失態。
他雙手撐在身後,伸長了脖子,看著像是坐在沙灘上享受太陽的輕撫。
艾爾羅德像一條黃金蟒似的,單手纏住了他的脖子,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媚態吻上了他的雙唇。
“你......”
陸硯差點說不出一個完整的位元組。
今天的艾爾羅德格外地讓他著迷。
他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已經是雌蟲的掌中之物了。
最終,還是他先繳了械,以一聲悶哼宣告了自己的投降。
陸硯微微喘著氣,有些霸道地噙住了雌蟲的紅唇,嘟囔道:
“你這些都是跟誰學的。”
艾爾羅德選擇性地忽略了這個問題。
一個不注意,便跨坐在了雄蟲的身上。
陸硯自然是知道他想幹什麼,連忙阻止道:
“不行不行,你現在身體很虛弱。”
“我身體很好的......”
艾羅德的聲音聽上去依舊淡淡的,但卻分外的勾蟲。
聯想到蟲族這逆天的體質,陸硯覺得他說的似乎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