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陸硯的聲音已經隱隱帶了幾分怒氣。
直到這時,雄蟲才懶洋洋地回了一句:
“你不給雌君帶抑制環,雄保會覺得你受到了威脅,所以今天特意讓我們上門。”
“我不需要。”
陸硯果斷拒絕,同時大跨步向前,將艾爾羅德護在自己身後:
“如果你們沒有什麼別的事,可以走了。”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艾爾羅德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碧色的眸子飽含親暱地落在他的側臉。
顯然是對他這番維護自己的動作很受用。
“你就是這樣哄騙你的雄主的?”
為首的雄蟲是個辦事的老油條,知道不方便從陸硯這裡下手,便直接拿雌蟲開刀:
“你身為雌君,有義務主動佩戴抑制環,保證雄主的舒適體驗。
你的雄蟲來自荒星不懂事,你身為一個上將也不清楚嗎?”
短短幾句話,將兩蟲都貶了一通。
說罷,這個雄蟲眼中閃過一絲隱秘的笑意。
他這番話說的非常不客氣,無異於將雄蟲的臉按在地上摩擦,哪怕陸硯再沒見識,恐怕也會忍不住暴怒。
雄蟲是什麼樣的生物,他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然而,預料中陸硯暴怒的神情並沒有出現,反倒是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種非常柔弱的神情。
只見他順勢往後一倒,整個人靠在了艾爾羅德的懷裡。
“你身上帶的那個圓圓的是什麼?”
他問。
“行政記錄儀。”
克萊爾雖然不解,但還是下意識地解釋了一句。
“也就是說,你剛剛辱罵我的句子,記錄儀都記錄下來了嗎?”
克萊爾看著眼前和剛剛判若兩蟲的陸硯,一種不妙的情緒湧上心間。
怎麼感覺哪裡怪怪的?
但是身為雄蟲的高傲讓他繼續維持著剛剛的態度:
“你不要跟我講這些,你是雄蟲,我也是。”
克萊爾後面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陸硯突如其來的哭聲打斷。
他這番舉動讓艾爾羅德也感到驚訝,雌蟲有些手足無措地將他摟住。
“雄主,您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