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貝龍將身子一翻,強勢的鎮壓了姬明月,反把姬明月壓在身下,笑著喝道:“怎麼樣?服不服?”
“不服!”姬明月嬌嗔著,用肩頭去頂貝龍的下巴,又拼命扭動她那柔韌的水蛇腰,兩條大長腿向後勾著去踢貝龍的屁股。
貝龍立即用下巴壓住了姬明月的香肩,雙手掐著姬明月的手腕把她扯成大字型,兩條腿更是把姬明月的腿給纏了起來,姬明月不服輸的拼命蠕動著身體,貝龍也稍稍加力去壓制她,結果就是一番摔角大戰之後……
姬明月嬌喘連連,香汗淋漓,小臉紅紅的,大眼水水的,整個身子軟綿綿的。貝龍也是不斷的喘息著,他並不是累的,而是摩擦生熱了。
好像哪裡不對啊,這可是自己的哥們兒——去他喵的哥們兒!都到了摩擦生熱要自燃的程度了,哥們兒也不能放過啊!
這種時候大概是一個男人最缺乏警惕性的時候,一切行為都被慾望所支配,但貝龍卻是忽然懸崖勒馬,敏銳的抬起頭來。
耳朵有節奏的輕輕動了兩下,貝龍原本狂熱的丹鳳眼瞬間一片清明,他從姬明月身上爬了起來,按著姬明月照著那肥臀上“啪啪”用力拍了兩下,得意的笑道:“哼,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說打你屁股就打你屁股!你先脫衣服鑽被窩,我出去抽根煙。”
說著貝龍就點了根煙,光著膀子卻彷彿得勝回朝的大將軍似的邁著大步走了出去。
“嘎吱”一下雕花木門合上了,被丟在那淩亂的錦被中的姬明月瞬間風中淩亂。
有沒有搞錯!
姬明月瞪圓了狐媚大眼,這種情況下都能來一次說走就走的裝逼?
我該說你是禽獸不如呢,還是禽獸不如呢,還是禽獸不如呢?
貝龍關好了雕花木門,嘴裡叼著煙看向外面呈扇形把他半包圍了的刀手。
這是三個身材精悍的刀手,他們臉上罩著佐羅一樣的黑色眼罩,身上穿著黑色的彈力背心和燈籠褲,跑步鞋鞋帶綁得緊緊的,衣著簡單、低調又不會在關鍵時刻拖後腿。
三人手裡都握著鋒利的尼泊爾軍刀,都是用布條牢牢的捆綁在了手上,以保證不會脫手。
不但手中有刀,他們的人也好像是出鞘的刀,鋒芒畢露、殺氣逼人的冷冷盯著貝龍。
“喲,挺專業呀!”貝龍叼著煙卷懶洋洋的調侃著,眼中毫不掩飾的流露著戲謔、譏諷之色。
終於來點兒像樣的角色了,這三人絕對是幫派裡最精銳的打手了,他們身上濃鬱的殺氣證明瞭他們每個人手上都至少有三條以上的人命。
三個刀手驚疑不定的看著貝龍,他們曾經砍殺過各種各樣的人,卻從來沒遇到過像貝龍這樣沒心沒肺的。
他到底是傻波一,還是裝逼?三個刀手拿捏不定,但是既然都照面了,總不可能打個醬油就走吧?
刀手們很沉默,但是忽然默契的分別從三個方向掄刀砍向了貝龍。
咬人的狗不叫,他們不動手則以,一動手就是必殺之局!
貝龍現在背靠著木門,他的前、左、右三個方向都在受敵,想要躲避就只能後退,退入房中,而這正是三個刀手的戰略目標。
但是他們失算了,貝龍並沒有後退,反而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見狀三個刀手都很高興——還以為他真的是鎮定自若呢,原來是嚇傻了啊!
可就在三把尼泊爾軍刀將要同時砍中貝龍的時候,貝龍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迎面的鋒刃。
與此同時貝龍一個旱地拔蔥原地騰空而起,雙腿在半空中來了個酷炫得不要不要的一字馬,“呯呯”兩聲幾乎是同時響起,代表了從左右兩側砍過來的刀手同時被踢中了胸口。
他們倆瞬間感覺彷彿被奔跑的犀牛頂了一下似的,胸口劇痛彷彿整個人都被穿透了,一股強大到無法匹敵的力量讓他們身不由己的向後倒飛了出去,神同步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被貝龍抓住刀鋒的那個刀手慌忙想要拔回刀來,卻沒想到他的刀就好像被焊死在貝龍手裡了似的,任他把拉屎的勁兒都使出來了,硬是拔不出來。
我手還綁在刀上的啊!
刀手都要急哭了——早知道就不繫死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