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玉江。”
“唉~”
連話語中都帶著些剋制不住的喘息,興奮的異常難耐的男人眼中閃著灼人的光華,聲音輕巧又絲滑:“是沒見過的拼寫方式呢。”
他的手執起一縷黑色的頭發,順著冰涼的發尾一路向上滑,最後將手指貼在了她的臉側:“玉江啊……”
自顧自的笑了兩聲,慢慢抬起臉來:“玉江~”
唸叨著這兩個字的聲音越來越小,隨著男人越來越貼近,最終消失在相觸的雙唇間。
比起人類,西索親吻的方式更加接近於獸類,而且總是伴隨著喘息和他覺得舒服時的呻|吟,親吻的間隙還在不斷的重複那個簡短的音節。
玉江本人沒有任何呼吸的需求,只是依照自己喜歡的方式坐著沒動,任由玩具先生或舔或咬,咬完了就叫著她的名字笑,最後興奮的連臉頰都暈上了紅色,那神態莫名的嫵媚並且煽情。玉江被他念叨的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撫摸他頭發的動作稍微輕柔了一些,最後又因為這熟悉的情態,自然的將手指插|進了他的嘴裡。
和原先不同,如果說原先這個男人只是因為有趣或者故意,這次的舉動就要自然的多。
劃過指縫的舌頭自然的順著指骨向上滑,沿著手腕留下一道濕噠噠的痕跡,又輕又癢,但是不討厭。
如此客觀的做著評價的女人,雖然保持著可以被形容為冷淡和懵懂的神態,但動作間卻自然的順從著本心,捏著男人下巴的力道大的毫不顧忌這是個活人。
“該說是足夠直白,還是意外的任性呢。”
這次沒了七拐八拐的奇怪調子和可以放得尖刻的聲音,除了媚一些,倒是讓人不自覺的耳根發麻。
“來~”
本就沒穿什麼衣服的男人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拉著虛虛張開的五指一路滑到小腹,眯著眼睛的神態分明非常享受,卻要黏答答開口問說:“感覺怎麼樣?”
因為掌下的面板確實肉感十足而且光滑的黏手,完全沒有隱瞞意識的女人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不止點頭,她還在手感格外舒服的胸腹和肩膀上緩緩的撫摸著,哪怕被汗水沾濕了手也沒移開。
“真是可怕呢……”
男人像是剋制不一樣又呻|吟了兩聲,然後翻過身來,用兩肘向後撐著自己,若隱若現的月光下,白的像是石膏一樣的男體靜靜的陳列著,遒勁卻纖長的肌理沿著骨架均勻的分佈著,汗水反射著微光,紅發的男人眯著一雙帶水的金瞳,笑著伸出手來:“想吃掉我嗎?”
陰影處的女人默不作聲的做了個疑問的表情,不知道他為什麼有突然不讓自己摸了。
“可以過來咬我哦。”
西索本身也沒期待她有什麼別的反應,畢竟兩年前,當他們還在那間廢棄的倉庫裡時,他就已經試過全身赤裸的淋著水對她做些什麼,結果就只有一張只會讓人越加興奮的禁慾又懵懂的臉而已。
兩年了,他的所有慾望都只能對著她,不論是戰鬥欲還是性|欲,被強行壓抑著,看管著,哪怕找了那隻小野貓來,西索很有作為一個附屬物的自覺,不會讓自己身上染上屬於別人的氣息。
畢竟沒有強者喜歡分享自己的東西,他對自己的定位可是很明確的呢~
“所以,”月光下,他笑著將她拉過來,引著那雙手慢慢的放在自己身上:“要記得給自己的東西,好好打上專屬的標簽喲。”
“我的東西?”玉江蹭了蹭掌下的面板,重複說:“西索,是我的東西。”
“嗯嗯~”
男人拉著她的手自然的滑向下|體,笑的格外勾人:“我整個人,都是你的喲。”
他本來就愛喘,好好說話都無端的一股色氣,這會兒到了舒服的時候,自然喘息的格外厲害,一邊輕輕的顫抖著一邊去拉她的衣服。
依照男人在床上興奮時的力道,玉江的注意力還在掌下的面板,直接被他拉的一個趔趄,皺著眉頭就想起來,西索對這種反應只能是笑了,拉散了她的衣服還不夠,帶著繭子的手順著左側的腰線貼上了白皙的面板,順著曲線一路向上,力道是出乎自己意料的剋制,最終將雙手停在了她的脖頸上。
這是一個稍稍用力就可以置人於死地的姿勢,但最終,這個男人還是笑著拉低她的身體,再次呢喃著那個發音奇怪的名字去親吻她的嘴唇。
不對,這個樣子,是引導她,來親吻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