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競技場, 200以上的某房間。
前來邀請選手的服務小哥滿頭大汗的僵立在門口, 身為念能力者, 屋內人的對話正清晰的灌入他的耳朵裡。
鑒於上次戰鬥結束時,那位小姐幾乎擊暈了二百樓以上所有念能力的壯舉,這會兒他……其實不太敢敲門qaq
“時間快要到了吶。”
西索選手的聲音和原來沒什麼差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就是莫名其妙的聽出了點軟綿綿撒著嬌的味道。
“我保證絕對不會受傷的。”男人的聲音由滑膩變得低沉,最後從撒嬌變成了哄人:“不高興了, 你還可以直接帶我回來啊~”
說著打擾了推開門, 服務小哥眼觀鼻鼻觀心的沒敢抬頭。
紅發的男人蛇一樣的倚在床上, 扒著黑發女人的胳膊, 將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 以一種稱得上是小鳥依人的姿態, 一下一下的對著她的耳朵吹著氣,狹長的眼角向上勾著, 顧盼間一片電的人發麻的流光。
他的這個樣子直接就把服務小哥嚇哭了。
似乎對這結果挺滿意,眼前一片迷濛的小哥還聽到了西索選手“嗯哼哼哼”的鼻音。
西索是個非常忠於自我,並且活的肆意妄為的男人, 換句話說, 他是個毫無羞恥心的變態。
哪怕被完全看護起來,他也能面不改色的開始享受生活。
一如往常的上臺比賽, 一如往常的面對奇奇怪怪的對手,但是現在,每當他站在臺上時, 比賽的規則會出現變化。
天空競技場的比賽規則是積分制的,最高分值也不過兩分,強者擁有特權,那位野獸小姐想要貼身看著她的玫瑰花?可以!
賽場主辦方積極配合,但是為了公平起見,如果這位小姐因為判定自己的玫瑰花受傷而選擇出手,那麼被攻擊者直接的十分。
——即認定她作為監護人,只要她出手,那麼裁判就立刻判定被監護者【就是西索】失去戰鬥能力,直接以棄權判輸。
哪怕西索先生本身還是活蹦亂跳戰意盎然,不好意思,在主辦方定下的判斷規則裡,他的身體狀況他自己說了不算。
西索對此不能說是毫無怨言,但一個超級大果實的價值可以讓他心甘情願的忍耐一切,而且人偶小姐的爆發點也不過就是頭發而已,稍微注意點的話,也是可以非常痛快的發洩一次喲。
變態本人對此適應良好。
哪怕在所有人眼裡,他都從脅迫者變成了被脅迫者,從懷抱著美人的變態,變成了一個被強抱所以變態了的美人。
1998年,又到了天空競技場兩年一度舉辦的的格鬥大會開始的時候。
賽前準備期間,200樓以上報名參加的選手被邀請參加一次會議,數得上號的強者全部集聚在巨大的會議室裡。
而在房間的東北方,有個所有人都繞著走的角落。
說起來給這群強者開會還是比較自由的,200樓以上的選手說是為榮譽而戰,其實還是看中了天空競技場提供的優厚生活條件,在這間算得上金碧輝煌的會議廳裡,不止來來往往的服務生都是俊男美女,食品酒水全部奢華精緻,就連裝修擺件也全是真品。
為了表現威勢,也因為格鬥大會就是為了決定出有資格住在251層的那位最強者,競技場高價收購了一把真正的王座,是羅瑪麗第三王朝的珍品,平紋杉木做主體,鑲嵌了精美的黃金寶石,雕刻之精細不必言說,細細檢視的時候還能聞到一股低沉厚重的香氣。
哪怕本身塊頭很大,但是就精美程度而言,拿來當裝飾品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可惜,這個高價買來提升逼格的裝飾品,現在正珠光寶氣的發揮著它最基礎的作用。
——被人坐。
講道理哪怕兩年前那一屆的勝出者,暫且公認的當場最強,作為一個有智商的人,都不會隨便去坐那把一看就是裝飾的椅子!
但是那個女人她就是不按套路走!
世界是現實的,獵人世界格外的現實,強者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所以在白玫瑰時段,大家關注的是那個魔術師哪怕上場也要帶在身邊的女人。
但是到了紅玫瑰時期,就算是激烈的比賽中,大家的關注點也不再是魔術師強悍的身手了。
這個時候,大家都默默的開始關注——在那一層厚厚的油彩和那一身奇怪的服裝下面,魔術師先生到底長了一張多麼貌美如花的臉,和一副多麼引人垂涎的身材,才能被人如珠如寶的護著!
——他斷了幾根頭發絲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