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憑什麼他是特別的,他不過就是運氣比我?好,先一步遇見了你,先一步與你有過幾年的校園共處時光罷了。
明明我?也可以和你一起有很多年,明明我?也可以陪著你,明明我?也可以是你的戰友……
加德納快步疾行至兩人面前,此時言雲鳴已經藉助著蔚起的扶助踉蹌著站了起來?,他慢慢推開了蔚起的手,但?還來?不及解釋什麼,就又是一陣力量的拉扯,旋即天旋地轉,栽倒進?了另一個截然不同?的懷抱中。
薰衣草的氣息瞬間?濃鬱!
“杜蘭上校。”蔚起眉宇微蹙,非常不贊同?他的沖動。
“蔚上校難道不就是喜歡這種掌控弱小的戲碼?既然已經有一個了,還和別人拉拉扯扯,似乎不太好吧。”加德納緊扣著言雲鳴,波瀾的海色雙眸是明白直接的尖銳,直刺眼前人,“還是說?,那?位簡教?授弱不經風、空有皮囊,所以您現在還想著齊人之福?”
這話?說?的太難聽了,至少在蔚起聽來?,之於簡秀太難聽了。
簡秀從來?不是空有表象的花瓶美人,即便他是,也不應該是他人這麼置喙的理由,這樣的指摘,太不公平了。
蔚起眉宇間?沒有什麼變化,氣息卻極冷:“不論你對?我?有什麼意見,都不應該牽扯到其他人。”
加德納笑得諷刺:“我?能有什麼意見?誰都覺得你很好,誰都向著你,我?就不明白了,怎麼你一個什麼都有的人,偏偏所有人都向著你捧著你,倒是覺得你最委屈?”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來?時,所有人都愣住了,言雲鳴喘息著粗氣,雙目通紅,早就已經狼狽地掙脫開了加德納束縛一般都懷抱,剛才打了眼前人一巴掌的的右手還有些顫抖。
“道歉!”言雲鳴咬牙切齒地說?著,眼神幾乎兇狠。
“言,這是你為?了他第二?次和我?動手了。”言雲鳴那?一巴掌沒什麼力氣,並不疼,但?卻極為?難堪;加德納僵硬的轉回了自己的目光,強迫自己與現在的言雲鳴對?視。
言雲鳴深吸一口氣:“道歉。”
“憑什麼?言,憑什麼?”加德納笑了,他從來?不會?拿一張冷臉對?著言雲鳴,“他還和另一個apha拉扯不清,難道就因為?他是oega?就算簡秀快死了他連被標記都不肯,你覺得你指望他躺你身下——”
啪——
又是清脆利落的一巴掌,完美地打散了加德納的後半句,和剛才的一巴掌形成了極為?對?稱的兩半。
“滾。”言雲鳴身型再?沒有搖晃了,他堅定地站在原地,隔絕於蔚起和加德納之間?,擋住了一切可能指向蔚起的惡意,骨節分明的指尖指著門口,一句話?也不想多說?,“給我?滾!”
“憑什麼是我?滾!”加德納同?樣振臂指向門口處,“要滾也是他滾!你的辦公室是我?先來?的!這裡還放著我?的水杯!”
蔚起:“……”
好無聊且幼稚的理由。
“就憑這是我?的辦公室!”言雲鳴不和他鬼扯,“你的水杯我?呆會?就扔!”
“咳咳。”門口處,俊秀青年有些尷尬的咳嗽聲打斷了這一山更比一山高的對?峙,“那?個——”
簡秀手裡還捧著兩杯果?汁,站在門口被兩人齊齊指向處,姣好姝麗的面容浮動著淺淺的無奈,“要不,我?先滾?”
言雲鳴:“……”
加德納:“……”
蔚起:“……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