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被按著頭親了個爽。
“我、沒有……”他的呼吸被apha攪得支離破碎,眼眶微微發紅,虹膜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水光,像是被逼到了絕境。
“你別這樣。”
“我別哪樣?”謝霄右手覆上他的後頸,將他圈進自己的胸膛。
“來招惹我的是你。”
許襄安額頭靠著他,茫然地說:“我沒辦法了。”
那時候是,現在也是。
“這已經是我能做得做好的了。”
他們思維不同。
他那時候只想讓謝霄活下去。
謝霄卻想永遠和他在一起,即使死亡。
誰也沒有對不起誰。
他昂起頭,“你不喜歡我來,是要……分手嗎?”
謝霄的動作驟然停住,抓住他的手:“不。”
客廳裡沒有開燈。他將oega的腿間,擁吻oega的唇:“我只是生氣。”
謝霄親得很深,手掌託著許襄安的頭,舌頭攪弄他濕滑的口腔,發出細碎的接吻聲。
許襄安抓著他回吻,遲到的肌肉記憶終於提醒他如何回應,他雙手握上apha的頸側,很輕地捧著他。他們像兩個在雪地裡長途跋涉的旅人,茫然地走了很久,終於又回到對方身邊。
於是霜雪慢慢解凍,溫暖進入四肢百骸。
謝霄磨著許襄安的唇,看著他的眼睛說:“哄一鬨就好了。”
看著這雙眼睛,apha為自己剛才的沖動感到後悔。
“茶幾櫃裡有新的抑制劑,幫我拿一下。”
許襄安微微喘息著,臉頰泛紅,眼神有些迷離。聽到apha的話,他下意識地“嗯”了聲,手指輕推apha的胸膛,示意apha稍微松開一些。
“別抱那麼緊,手伸不開。”
謝霄緩緩退開,手依舊扶著他的背。從遠處看去,他們的姿勢彷彿交合。
許襄安坐在身上,整理了一下被扯亂的衣領,越過apha的肩膀,推開抽屜,果然看到幾支嶄新的抑制劑整齊地擺放在裡面。
他隨便取了一支遞給謝霄,又被重新圈回懷裡。
這次,他被帶到了床上。
中校的床很軟,臥室和他那邊的擺設並無二致,許襄安躺在柔軟的被褥裡,發懵地看著角落裡一小團毛茸茸的東西。
“它還活著?”
小貓嗅到oeg息素,醒了過來。
熟悉的味道引誘它靠近床邊。
許襄安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我以為你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