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半封閉式的陽臺不隔音,許襄安卻不在意會被誰聽到,反正大家都不認識。
他敞開了嗓子叫,眼神蠱人:“親這裡、對、對……”
……
“快一點。”
“這裡。”
……
……
細碎的聲響在黑夜裡格外清晰。
像惡魔無處不在的蠱惑。
而信徒早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別說了。”謝霄吻住他的唇,耳根泛紅。
最後一次結束。
許襄安撐著疲憊的身體從床上爬起來,靠著床背,曲腿踩了踩謝霄的腹肌,指使道:“給我點煙。”
謝霄微微一愣,伸手從床頭櫃上摸出一包煙和打火機,抽出一支放進oega嘴裡,貼心地點燃。
許襄安懶懶地張開雙唇,含住煙嘴,輕輕吸了一口。煙霧在他口腔裡打了個轉,又被緩緩吐出。
他的眼神依舊迷離,臉頰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整個人像是被抽幹了力氣,卻又帶著一種慵懶的性|感。
“累嗎?”謝霄低聲問,手指輕輕撥弄著許襄安散亂的長發,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撫摸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許襄安朝apha臉上吐出一口煙,眯著眼睛笑了:“我累不累,你不是最清楚嗎?”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幾分調侃,腳心在apha的腹肌上輕輕摩挲,像是在挑釁,又像是在撒嬌。
謝霄輕笑一聲,抓住他的腳課,輕輕捏了捏,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和寵溺,“我的錯。”
“對不起,哥。”
兩人安靜地依偎在一起,房間裡只剩下香煙燃燒的輕微聲響和彼此交錯的呼吸聲。
許襄安挑了挑眉,故意用腳尖磨了磨他的胸口:“做完才說對不起,想再來一次了?”
“沒有。”謝霄的眼神暗了暗,握住他的腳踝,將他拉近了一些。
“哦。”許襄安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將煙從嘴邊拿開,隨手掐滅在床邊的木櫃上。他隨意地抬起另一隻腳,輕輕踩在謝霄的肩膀上,語氣裡帶著幾分挑釁,“那我想再來一次。”
謝霄的呼吸微微一滯,猛地將他扯進懷裡,禁錮他的身體,低頭凝視著他的眼睛:“……真的?”
“假的。”許襄安的眼神依帶著幾分戲謔,安靜地等待他的下一步動作。
“不可以。”謝霄的聲音低沉,手指輕輕摩挲oega敏感的腺體,猛地低頭咬住了他的唇。
許襄安被迫承受這個吻,呼吸被剝奪,眼神迷離,手指無意識地抓著apha的衣襟,將apha的身體拉得更近。
…………
“好想標記你……”謝霄綿密的吻從oega的唇滑到他的脖頸。
犬齒輕輕咬上他頸後敏感的oega腺體。
這一段只是腺體標記沒必要鎖我四次吧,能不能明鑒?)
痛得許襄安微微顫抖,卻大方地攤開了手,無謂道:“來吧。”
“又不是第一次了,客氣什麼?”
………
………
房間裡的空氣再次變得熾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