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林聞言微愣,追問道:“是早就想好,還是見到我之後才想到的?”比爾博淡淡地解釋:“從遠徵剛結束,巴林告訴我奧瑞很像年輕的他時候,我就想到‘兩代鐵三角’的名字了。”比如,他本來就懂得愛……
索林沉默了半晌,只憋出了一句:“不錯。”比爾博面帶嘲諷地轉頭看過來,好像在說:就這?……只是不懂自己。
看著那翠綠色的眼睛,索林破罐子破摔道:“你早就知道我會過來?”“我不知道。”比爾博接得很快。索林不解,那為什麼比爾博會用包含他在內的名字。你在意嗎?
“實際上,”比爾博突然主動開口,“我還有故事要寫。這只是其中一個。”索林有點沒跟上思路,好奇地問:“另一個是有關什麼的,我瞭解嗎?”
“你知道。”比爾博不假思索地肯定。索林更加不解:“是什麼?”比爾博這次倒是有點猶豫,不知道如何表述:“大概是有關reborn的,但是我並不滿意這個宗教意味的名字。”索林反複品味這個詞:“reborn……”在意嗎?
“是的,我在等。”比爾博一邊給菲力鼓掌,一邊回應。索林愣愣地發問:“等什麼?”比爾博好像就在等這個問題,答得很快:“等你。”……?
“……”索林似乎有所感知,但還是不確定地問道,“我這不是來了麼?”
“我不是等你來這裡……哦,我當然等你來這兒,但我等的事情更多。我在等……”比爾博欲言又止。
我在等索林最終找到他的水域。
我在等你的重生。
這些話比爾博沒說出口,但從索林漸漸瞪大的眼睛可以看出,對方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比爾博滿意地笑了:“所以我確實希望你能來這。我想這是必要的步驟。”這下,看你還怎麼說不懂。
索林的表情有些無奈。他不僅明白了比爾博沒說出口的心意,更明白自己這是鑽進了比爾博設計的圈套。真是教會了徒弟……誒,難道說,他真的教會比爾博了一些事情?
“……”索林沉默了一會兒,彷彿堅定了某種決心,輕聲開口,“如果你還沒想好給這個故事起什麼名字,我有個主意。”比爾博正因為在思維上說服了索林而開心,聞言便像以往一樣亮著眼睛微笑:“怎麼說?洗耳恭聽。”比如……
“不如叫它friendship is agic的,如何?”索林提議。“哦,哈哈哈,我懂了。”比爾博心領神會,“好的,我們私下裡可以這麼叫。免得侵權了。”這個名字已經有一首很著名的歌曲存在了。索林堅持道:“那就叫它agician.”心裡有點急,比爾博好像沒有理解他的深意,他們之間的情誼才是自己的水域。……他在意。
“哦,不錯,”比爾博轉頭瞄了他一眼,轉瞬即逝,“你覺得charagician怎麼樣?”顯然,他明白索林的用意,只是想讓對方也嘗嘗被吊著的滋味。
“……非常好。”索林啞然,並不覺得比爾博記仇,只是無奈對方如此地寬容,僅僅只吊了自己那麼一瞬,就放下了這麼多年的委屈。索林頓了頓,低聲道:“更好的會是charagician。”
“哈?”比爾博用身為作者的特權抗議,“那我還說usician呢。”索林被逗笑:“這有點拗口了不是?”比爾博品了品,承認:“好吧,是有一點。”所以我才毫無負擔地保持在意。
“所以聽起來就是個很好笑的故事。”索林走到比爾博面前,讓對方看清自己的認真。比爾博抬眼與他對視,但表現得毫不在意:“哦,當然。那將會是非常輕松愉悅的。”
索林失笑,這樣平鋪直敘的形容詞讓他發現比爾博試圖向他展示自己真的具備記仇的功底。“好吧,我會喜歡它的。”
比爾博停頓片刻,得意地笑開:“你當然會。”所以我會等。
矮人集團在墨瑞亞分部建成那日,也是多瑞找出警局內鬼的時候。沒想到內鬼竟是大領導薩魯曼。甘道夫安慰比爾博,盡管被薩魯曼僥幸逃脫,這一役依然大大提升了中土守護者們計程車氣。
臨分別前,編輯致電比爾博,有關墨瑞亞的故事要是寫成,肯定會因為這麼大的事件而大賣,說不定還會被改編成電影。比爾博隨口問索林,要是他有關遠徵隊的那些作品,尤其是杜撰結局的“山之心”,真被翻拍的話,索林會不會去看。
索林說:“書我當然看。電影的話,不就是演員演的嗎,又不真,我不會,但波弗一定會捧場。說不定他還會包場,強制所有員工觀看的。如果沒強製成功,他大概會用翻倍績效來賄賂職工。”
“聽起來像波弗能幹出來的事。”比爾博點點頭,又好奇地追問道,“你為什麼不那麼做?hy don&039;t do it)不是說喜歡那個結局嗎?”
索林湊近他:“不做什麼,看你?我又不像波弗那麼忙,我可以……直接去夏爾看你。”都林老族長做出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畫餅,這愧疚的感覺令索林在其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寢食難安。比爾博:“……”
比爾博再次返回夏爾後,便沉迷於收集樂器。弗羅多問比爾博:你買它們幹嘛?死貴的。你又不彈,我也不會。”比爾博說:“總有一天,總有人會彈的。soe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