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永遠屬於團結的一方。哪一方團結,哪一方就是真理。”
“所以在不團結的時候就是不正確的啊。”
眼看著事情要往不好的方向發展,甘道夫趕緊出來打圓場:“你誤會了。事實上,諾瑞是你妹夫小金的朋……”
“我是小金警官的線人。”諾瑞抱著臂,冷峻地迎上索林的目光,“如果你是想問時間,是的,我早在遠徵之前就在為夏爾警方工作,包括成為你的手下,這也是我線人工作的一部分。”盡管他是仰頭,但眼神淩厲,在此刻就顯得挑釁了。
索林收回手指,握成拳頭,深深吸氣。德瓦林和比爾博都看出來他現在十分生氣。但前者在等索林的指令,準備隨時給諾瑞一拳撂倒,而後者則繞到索林面前,生怕他一個沒忍住,親自上去跟諾瑞扭打起來。
“索林?”比爾博驚恐地盯著憤怒的矮人。並未得到回應。
門外突然又傳來動靜。雙方不得不停止對峙,紛紛關掉手電,藏身一邊。
德瓦林剛好挨著諾瑞,嘴裡還小聲囔囔著:“你小子最好有說得過去的理由,不然我說什麼也要弄死你。”諾瑞絲毫不怕,直接回懟。眼看門外的人走了進來,比爾博急得給了他倆一人一腳,廳裡這才安靜下來。
“我去!”
“我去!”
萊戈拉斯手電一轉,罩住躲在牆角的人從眾,嚇了他們彼此一大跳。
“……菲力?”索林未來得及消解的憤怒,瞬間被完完全全的驚厄取代。他那一聲顫抖的疑問在比爾博聽來,彷彿索林快要被絕望給淹沒、溺死了。
“索林?甘道夫?”菲力舉著手電,和他們一樣震驚。萊戈拉斯見此情形,遺憾地嘆了口氣:“阿爸說的果然沒錯。他說你肯定也能想到這一層,我要是再晚點兒肯定就幫不上他這個忙了。”
德瓦林磕磕絆絆地質問:“菲力,你和密林是一夥的?”金發小子彷彿聽到了什麼非常冒犯的話,毫不猶豫地反駁:“你說啥?我是看到他大半夜不睡覺鬼鬼祟祟的,問他也不告訴我,只好一路跟了過來,看看他到底要幹啥。”屋裡原有的幾人中,除了諾瑞感覺好笑地直接樂出了聲,其餘四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己大半夜不睡覺,在河邊鬼鬼祟祟個什麼呢?”萊戈拉斯警官十分不爽。菲力小臉一紅,嘀嘀咕咕半天,在眾人的眼神凝視和語言催促下,他這才十分委屈地坦白:“我就是睡不著,擱那散散步而已嘛!”
諾瑞瞭然:“哦~寤寐思服,輾轉反側。”索林茫然轉向他,眼神警惕,充滿懷疑。而德瓦林則警告諾瑞,強調現在他才是現在的重點關注物件,讓他謹言慎行。
比爾博又開始感到頭暈,似乎被方才的緊張氣氛嚇出了冷汗。甘道夫打著圓場:“既然矮人、夏爾警方和密林集團都想到一起去了,與其我們在這裡打一架,不如合作行動,共享成果吧。”
萊戈拉斯絕對無所謂,他在這裡處於絕對弱勢,能跟著他們找出瑟蘭杜伊在意的情報就行。菲力已走到索林身邊,關切地問著舅舅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蒼白臉色還未轉好的索林拍拍他的肩,眼神恍惚,但也向甘道夫表示同意。
眾人對著那幅掛畫研究了半天,空蕩蕩的房間終於在比爾博試探地點在那徽章上時有了反應。比爾博踮著腳尖,無法施力,萊戈拉斯伸手幫他一戳,只見牆壁緩緩開啟,露出一個堆滿筆記和書籍的密室。
居然沒有黃金。這是諾瑞進入密室後的第一個想法。
甘道夫很快在一本筆記裡找到了重要線索:“果然!克勞是索倫國王的直系後裔,而阿佐格的祖輩是索倫的私生子,以抬棺、掃墓為生。當多古爾都王室被推翻,他們家族便隱姓埋名地謀劃著重新吞併中土大陸。”
索林也透過資料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他們兵分兩路,由克勞打通白道,而阿佐格發展黑惡勢力。等到萬事俱備,再聚集到一起……”正說著,索林突然停了下來,放下手中的書,想了想,這不和自己給菲力繼位做準備的思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嗎?
“我和索林之間有那麼大的區別嗎?我有點想看看你最後發現我跟他別無二致,而你和他之間有著天壤之別的時候,到底是什麼表情了。”
比爾博讀到了這一心聲,自己也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