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了,慧遠說道:“貧僧不過是個和尚,誰稀罕害貧僧。看來,皇后娘娘必然是有求於貧僧了?”
雲黛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她知道趙紓這人心冷口毒,每每說話,都要把人活活噎死。
雖然尷尬,倒也不生氣。
反正她也不會當著他的面說的。
她道:“看來王爺必定是在漂亮女人手裡吃過大虧的,不然也不能有這樣深刻的偏見。”
“本王有沒有吃過虧,你不知道嗎?”他漫不經心的看著她。
“……”
雲黛移開視線,不敢與他對視。
今天的秦王,有點不一樣。
有點咄咄逼人。
還……有點撩人。
不動聲色,卻叫人難以忽視。
雲黛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臉,忙站起身,說道:“我……出去走走。”
她落荒而逃,走到院門口,回頭再看過去,趙紓已經又垂眸看著棋盤,一縷長髮垂下來,遮住他的側臉,叫人看不透。
保興守在門口,看她跑出來,忙扶著,問:“娘娘,怎麼了?”
雲黛站定了,想到自己竟被秦王一個眼神嚇跑,不由苦笑又懊惱。
為什麼她就是要怕他呢。
太沒用了。
雲黛搖搖頭,穩定下情緒,說道:“沒什麼。慧遠大師和秦王爺有事,我們先去上香,過一會兒來請慧遠大師解籤。”
保興和衛錦泰陪著她去了大雄寶殿。
上香磕頭,求籤。
無非是想佛祖能保佑趙元璟,保佑孩子和親人們,再保佑國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