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舉動讓納蘭鳶既意外又開心,“我可以走了嗎?”,納蘭鳶活動著被捆的有些僵硬的手臂問道。
“走?”,貽清冷笑的反問了一聲,不待納蘭鳶反應就說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是殺了你還是留著你或者是放了你,都只有那個人能做決定。”
那個人自然就是莒國新君劉煜了,除去了身上的繩索,納蘭鳶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大叔,你行行好,放了我吧?他萬一要殺了我呢”,納蘭鳶撅著小嘴委屈巴巴的說道。
“甭來這套。”,貽清一撇嘴說道,“還大叔?沒用,就算要殺你也是你活該,刺殺君王那就是抄家滅門的罪過。”
“大哥,大哥,我知道錯了,我保證再也不會有這個念想了。”,納蘭鳶頗為殷勤的為貽清捏了捏手臂。
見納蘭鳶殷勤的為自己按著手臂、肩膀,貽清只是一臉調笑而並不說話,納蘭鳶呢則是微笑著繼續按著,從手臂按到了肩膀,只是眼神之中突然閃過了一絲殺意,那隻巧手也迅速的化為手刀砍向貽清,不過卻被貽清一下子攥住了。
“呵,又來這套,累不累?”,貽清攥著納蘭鳶的手腕冷冷的說道,“你們煙雨樓就沒教過你適可而止麼?”
“你辱沒了我的清白,還跟我說適可而止呢?”,納蘭鳶漲紅著臉朝著貽清吼道,沒有被控制的手還有腳也開始朝著貽清發起攻擊,但是顯然都被貽清擋住了。
一記手刀突然的就落在了納蘭鳶白皙的脖頸上,看著昏迷過去的納蘭鳶,貽清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真是麻煩。”,不過眼神之中卻有些掩藏不住的傷感,“你到底是誰呢?真的是納蘭鳶還是陸家的人呢?”
貽清打量了納蘭鳶許久才又用繩索捆住她,繼而把她扛到肩上,又撿起她的佩劍,然後就去尋找劉煜等人了。
見到劉煜等人之後,貽清及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邊,劉煜聽了貽清的話便是一陣的沉默。
“是殺是留還是怎麼處置都還得由你自己決定。”,貽清打量了一眼被丟在地上的納蘭鳶說道。
“可以確定是煙雨樓的人?”,劉煜看著納蘭鳶有些糾結的問向貽清。
貽清聽了便是一笑,用腳踢了踢地上那柄納蘭鳶的佩劍,“確實是煙雨樓的劍,煙雨樓樓主納蘭夕顏也確實有個女徒弟,年紀和她相仿,她那句劍訣也確實是出自煙雨樓的劍法劍訣,應該是沒錯的。”
“先生如何想?”,劉煜一臉嚴肅的看向貽清問道。
“這事兒你得自己想,我只是個謀士,惹不起煙雨樓。”,貽清一撇嘴說道。
劉煜直視著貽清的眼睛,頗為嚴肅的說到,“謀士不就該出謀劃策麼?更何況先生不該是畏懼煙雨樓的人,不然也不會如此對待煙雨樓樓主的親傳弟子。”
“那我說什麼殿下就決定做什麼是麼?”,面對劉煜的直視,貽清眼神堅定並沒有半點閃躲,“只是要讓我這個小小的謀士承擔後果麼?”
劉煜一笑依然注視著貽清,“後果由我一人承擔。”
貽清哈哈一笑,“既然如此,那就殺了吧!”,說著貽清拔出陸靈劍直接刺向了仍舊沒有醒來的納蘭鳶,劉煜根本沒想到貽清會突然出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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