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內心不怪她,畢竟是她沒有哪方面的吸引力,她沒有出現的時候,她沒有本事,沒有勇氣就只能用旁觀者的身份注視著她的幸福,哪怕這一份幸福與她無關,她也只能祝福。
陸良時走到她的身旁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有聲勝無聲的問候,讓她雙眼泛起了一枚苦澀。
許燕婉上前兩步的走到她身旁的位置,看著她消瘦許久的面龐,嘴角微抿。
內心開心她能歸來,同時有也有些擔憂,女人天生的敏感讓她覺得眼前這個被沉鬱遮蓋的人很不對勁。
目光在身上她旋轉了幾圈,也看不出她有任何的不該的情緒化。
究竟是她隱藏的太好,還是她多慮了。
森林裡,夜幽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身旁的人早已不見蹤影。
冰冷的溫度,沒有一點的熱量。
眉心深蹙的捏了捏自己疲憊的眉心,坐在穿上舒緩了一下自己的腦力,許久才緩緩的站起來。
中午洗漱好的他,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那個該死的女人,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派人將莊園翻了一個遍也沒有她的出現,夜幽的面色陰沉的站在一處,該死的女人,吃幹抹淨就跑,倒是很會做人。
別讓我逮到你,就算挖地三尺,我也一定將她翻出來。
殊不知,另一邊的冷豔霜早已跟著陸良時的腳步一起啟程回到了源城,逝別一個月,重新踏上這一片土地,心中轉變萬分。
離開那麼久,陸良時再一次的陷入了繁忙時期,冷豔霜還是一如既往的接送她,那一張百年不會笑的臉變得更加的陰鷙。
話也幾乎賴的開看,沉默的如金的她,時常對著旁人發呆。
時間很快,轉眼就回到了源城一個星期了,陸良時還是那麼忙,但每天幾乎都按時回家。
那件被遺忘在腦後想要生娃的事情,在這幾天又被他重新的惦記起來。
每天晚上都被折磨的苦不堪言的許燕婉,心有怒怨,第二天晚上直接不回家,跟冷豔霜打了一聲招呼就跟程溪柔回那個過去的小區裡。
望著熟悉的環境,一切從簡幾乎沒有改變過的臥室,許燕婉嘴角發出一聲朗朗的笑意,手拿著零食依靠在她的身上,為自己今晚的精明點了一個贊。
逃到這裡,就算陸良時想要折騰也只能被子空蕩蕩的被子唏噓著。
程溪柔無語的瞥了她一眼:“別高興的太早,現在才晚上八點多,九點都不到,你怎麼知道他不會親自上門尋你。”
聞言,許燕婉嘴角愉悅了一個晚上的笑容立馬合上:“你別嚇我,他可不是那樣的人。”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如若他還真的是呢?我看你怎麼辦,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
“與其這樣躲著,倒不如好好想想辦法。”
許燕婉悶哼哼的咬了一口桌面上的零食:“我要是能想到辦法我還躲什麼。”
好好談,這句話說容易,做起來難啊!
上次他將他拉到身旁想要好好的跟他聊一聊,結果話沒有說什麼完,就被堵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