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豔霜在洞口坐了一個時辰,就察覺到天空傳來一陣陣的聲響,坐在地面上的她從地面上站起來從洞口跳下去,讓飛行員更好的發現她的存在。
陰鬱的面色,沒有絲毫的笑容與喜悅,彷彿是一個木耳娃娃一樣的站在一旁,等待飛機的降落。
雙眼定格在一處,無神的雙眼帶著期盼,她雖然不是一個感性的人,可在發生那樣的事情之後卻格外的想要見到那個曾經給過自己安全感的人。
飛機降落,她站立在一處等待著從視窗下來的人,怔然的雙眼有著片刻的緊張。
暗淡無光的雙眼有著少許的亮光,雙眼微凝的看著飛機的視窗被開啟,下來的那個人卻不是她心心相念的人。
不是那個能將她內心的傷撫平的人,而是一張陌生的面孔,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恭敬的走到她身旁的位置:“冷姐好。”
冷豔霜無聲的瞥了一眼身旁的人,期盼的心一下浮沉在心底。
心中泛起一枚苦笑,終究還是她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居然膽大妄為的幻想著那個人會在第一時間趕過來。
冷豔霜沒有說,而是緩緩的走進入飛機上,沉重的內心有著一股平靜。
這樣也好,失望多了,那些原本的奢望就會不複存在。
從前的她,沒有什麼太大的夢想,只想梳起長發靜靜的站在他的身邊。
而現在,她更加沒有出息,只是希望咋晚的那一場噩夢,永遠都不要想起,就這樣用一個保鏢的身份與內心僅有的幻想站立在他的身旁。
坐在飛機上的她,望著窗外飛躍而過的風景,心中掀起了一股漣漪。
陸良時因為找她,睡意全無的坐在大廳裡等待那個人的歸來。
半個月,他尋找了半個月,也已經跟夜幫的人重新的聯絡上想要試圖從他們的嘴裡得知冷豔霜的存在。
沒有想到,他的試探還沒有出現任何的迴音時,她居然出現了。
冷豔霜回來的時候一入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半個月不見,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他還是那樣的英俊逼人,記憶中的模樣如同一致。
坐在沙發上閉眼假寐的他,看起來極為的耀眼,這樣金光閃閃的人,怎麼可能是她可以奢望得來。
他的身旁還有一個嬌美佳人,她也出現在這裡陪他一起等她,而這樣戰守在他身邊的資格,她卻永遠失去了,不,是不曾擁有過。
過去,她還能幻想的告訴自己,現在,她連做夢的資格都沒有。
腳步委頓,將內心的情緒收斂好,她才重新邁著步伐走到他身旁的位置恭敬的喊道:“陸總。”
聞言,陸良時和許燕婉緩緩的站起來,雙目齊齊的看著她。
這樣感激的目光,她不想要,特別是在許燕婉的身上,她此刻一點也不想要看到有關於她任何憐憫的眼神,縱使她有多麼的與眾不同,但對於她而言,此時此刻她就好像在無聲的提醒著她。
提醒著咋晚的裡的一切,提醒著她原本就卑微的身份。
縱使內心不怪她,畢竟是她沒有哪方面的吸引力,她沒有出現的時候,她沒有本事,沒有勇氣就只能用旁觀者的身份注視著她的幸福,哪怕這一份幸福與她無關,她也只能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