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的陸良時聽到她的話,腳下的步伐微微一頓,僵硬的背影緩緩地轉身看著眼前不遠處那個憔悴了不少的人。
好些時日不見,她臉上不在容光煥發,而是有些蒼老的站在人群中,一身華貴的衣著將她身上那一股陰森的寒意消淡了不少。
陸良時沒有著急回複她的話,而是目光冷漠寡淡的看著她怒視眈眈的目光。
蔣暢歡胸口起伏的厲害,目光犀利如尖銳的利劍狠狠的瞪著眼前的人,接著續道:“那些事情,是你的做吧!”
蔣暢歡怎麼也沒有想到,動用那麼多人力,居然還讓他從那些人手下逃了出來。
更加沒有想到,好些日不見的人,臉色上沒有半點受傷的痕跡。
那些的重傷,在他的身上沒有看到一絲該有的病態白。
他不僅毫發無損的站在他的身前,還一臉平靜悠然。
陸良時輕勾了嘴角,半笑半語的開口:“的是蔣家的事情嗎?”
“這幾日,你們蔣家的新聞的確是鋪天蓋地,不知道蔣姐言辭中所指的是什麼?”
聽聞他的話,蔣暢歡原本平靜沉穩的臉色有些瓦解的看著他:“你少在這裡裝蒜,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麼。”
“既然你清楚,又何須問我。”
陸良時深邃幽黑的雙眸帶著一枚譏諷的望著眼前這個沉冷的人。
“你是不是很得意,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擊垮蔣家,陸良時,你不過是人得志,得意不了多久。”
“是嗎?那你現在的質問和憤怒是什麼意思。”
“你要是真的那麼有信心,相信蔣家會沒事,為何要是質問我,蔣姐,你不覺得你的行為有些可笑嗎?”
他雖簡言話少,但每一字都帶著毒針般的犀利傷人,每一句話都戳中人的心頭。
蔣暢歡聽到他的話,緩步的走到她的身前,仰高頭看著眼前這個高出自己一截的人,“可笑,陸良時,跟你比我這些算什麼。”
“你今天來醫院,怎麼是想要看一下他死了沒有嗎?也還真是隻有你還有這個臉來。”
雙眼微眯的他,眸光散發出一層寒意的看著眼前這個痛恨自己的人,嘴角微挑:“你好像忘記了他是怎麼躺在醫院裡的,你都能在他的身邊長達三年之久,我為何沒有臉面來觀看,怎麼,你是覺得你的兒今天呆在這裡是因為我?”
陸良時輕言淡淡的看著因為聽到自己的話,眼中的焰火變得更加旺盛的人,嘴角上微翹的弧度張揚的更加肆意。
蔣暢歡怒目圓睜的怒瞪著他,嗜血的殺意將她的黑眸沾染,因為生氣臉色猙獰可怖。
陸良時就像沒有看到她眼中的痛心,言辭變的更加犀利紮人:“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最後搭上自己這一生最看重如寶的人,這樣的感受折磨了那麼久應該很煎熬,親手錯殺了自己的孩,這樣的觸動,對於你這個每天看著他受盡苦難的人來應該也好受不到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