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清噎住了,臉色蒼白如紙的看著他冷冰的俊臉。
到嘴的話怎麼也說不口,看到他淩厲的雙眸兇狠的盯著自己,原本想要否認的話,一下子就止住了。
輕笑嫣然的目視他:“你說你恨她,可你還是願意娶,高銘爵我有那裡不如她的。”你告訴我,兩年前,你明知道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可你還是信守你們過去的承諾。
兩年後,你明知道你們回不去當初,可你還是甘願娶她。
沒錯,是我,婚禮上的照片是我讓人放上去的,我就是不甘心。
明明她什麼也沒有做,可你的心裡還有她,她都已經背叛了你們之間的愛情,可你還是心甘情願的接受。
憑什麼,她什麼也沒有做就得到你全部的心。
而我呢?
高銘爵,你把放在什麼位置,就算是路邊的一條狗,跟久了主人也會有感情的。
她都已經被別的男人染指了,你還是願意接受別人用過。
高銘爵你口口聲聲說你不愛,你恨她,可你卻在一直默默的接受她所有不好的一切。
而我憑什麼看這個她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些。
高銘爵森冷淩厲的雙目在她的臉上停留數秒。
身上散發出震懾的氣息,“言清清,你以為有多幹淨。”
一句話,讓原本還虎虎生威的她,一下慫了下來,目光呆滯。
高銘爵清掃而過,沒有把她震驚呆滯的神態放在眼裡,語氣輕慢的開口:“她骯髒,那你呢?你是什麼?”
和她比,她比你好上百倍,詆毀別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站在那個位置。
厭惡的神色,在他俊逸的臉上格外的明顯。
沒有停留,話落就直接離開了,身後的她緊攥住自己的手心,顫顫發抖的身體在他的背後顫抖的厲害。
他是什麼意思,她怎麼可能聽不明白。
當初跟他的時候,她的身體沒有被任何人碰過你,而現在他居然質疑自己的清白。
他現在居然懷疑自己當初那一層膜是假的,身體發冷震顫,心裡更是冷笑的厲害。
許燕婉回去將她程溪柔安頓好,就會自己的臥室裡享受他們帶來的沖擊。
那些諷刺的話,她不是沒有感覺,只是在深夜才會一個人拿出慢慢的療傷。
躺在床上許久難眠,第二天一早就起來去花店裡了。
享受著忙碌帶來的安定感,小雅來的時候,許燕婉已經將基本的時間都做好了。
清點賬單,花邊的黃葉和調謝在地上的花片也被安置的一層不染。
小雅睜大眼睛的目視她忙碌的身軀:“老闆,你是咋晚就來了嗎?”
這些功夫都是她們早上要忙碌兩個小時的功夫,那麼多的花,每一盆,每一束都要一一的清理,不能看的就清理掉。
花店裡的那麼多花,每一盆都被安置的妖豔奪目。
許燕婉淺笑亦然的看著她誇大的神態:“今天醒的比較早。”
醒的比較早,這得是多早的,忍不住嘀咕幾聲的小雅深惑的盯著她。
直到店裡來客人,才收回自己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