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封存許久的記憶就像湧泉一樣的湧上腦子。
吞噬整個心窩,手裡緊握著玫瑰花,連玫瑰花裡的刺陷進手指也沒有察覺。
小雅看到這個模樣,心裡很是不解的喊道:“老闆,你怎麼了?”
還在遊神的她,聽到小雅的話,怔愣了好一會才應答:“什麼怎麼了?”
“你的手?”
低頭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才發現,在自己遊神的時候把玫瑰花裡的刺刺進了手指流血不止。
眉心微蹙的,放下手裡的花,“沒事,等一下清理一下就好了。”
小雅,目光深惑的盯著她:“老闆,你是不是那裡不舒服啊!”
“沒有,就是有點走神。”許燕婉淡淡的解釋。
看到她還是沒有走,不放心的盯著,失笑:“只是,剛才在想事情有點心不在焉,沒什麼大事的,趕緊去忙吧!”
小雅聽到她的話,沒有再猶豫,只是怪異的看了她幾眼就去忙了。
許燕婉盯著自己手指,好一會才拿出紙巾擦幹上面的血,整個人的看起來深冷。
一直到下班,臉上都沒有舒緩開眉心,整個人恍惚。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頻頻遇見陸良時,心裡的傷痛無一不在染上心頭。
努力收複亂七八糟的情緒,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的小窩,今晚的她沒有沾床就睡著。
腦袋比以往精神許多,第二天臉色憔悴的起來。
時間的推進,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她沒有遇見到那個人。
心裡的繚亂,一下子也回歸了安靜。
週末,許燕婉和過去一樣,回許家吃晚飯,只是今天的許家好像有一點不一樣。
還沒有進門,就聽到許顏錦喜悅的聲音緩緩傳來,逐步靠近,才知道她站在電視前目光愛慕的盯著陸良時。
電視機裡的那個人意氣風發,英年才俊,的確有讓人沉醉的資本。
不知道在接受什麼採訪,他答得含蓄卻不失風度,臉上還是如覆薄霜。
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回來,許鹽婉目光清淡的扯了一眼電視就收回了視線。
往樓上走去,直到吃飯的時候才下來。
心情尚好的許顏錦,臉上掛著淡淡的弧度,就連胃口也好上了很多。
而理由卻是因為那個自己最不願記起的人,要不是那一次的噩夢,她想,他或許還是她的榜樣,還是她學習裡崇拜的偶像。
而現在,他卻是她的噩夢,一個不願細想的噩夢。
看到自己的女兒,心情愉悅,許夫人的臉上也沾染著幾分喜悅。
沒有問候,吃完晚飯,許燕婉沒有再留下來,而是回到自己的房子。
忙碌自己的事情,程溪柔沒有想到她會回來,臉色有點震驚:“你今晚不是在許家留宿的嗎?怎麼回來了?”
以往週末再忙,她都回去和許家的人一起吃晚飯,留宿一夜才回來的。
今天這麼早回來,程溪柔有點怪異的看著她:“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有些無語的許燕婉幽怨的瞪了她一眼:“怎麼,我回來你還不高興嗎?”
腦袋想什麼,沒有出什麼事情,就是看到時間還早就回來了,明天不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