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銘珏身體怔愣住,臉色猙獰可怖。
沒有理會他烏雲密佈的臉色,幽然直言不諱:“高銘爵,我也覺得你很髒。”
聽到什麼笑話般,“你有什麼資格嫌棄別人。”這些年,你不是很灑脫的不理會,全當做看不見的嗎?
聽著他的嘲諷,心裡五味陳雜,嘴唇微啟。
這些年,你的花邊新聞確實漫天飛揚,的確我是習慣了,可現在我不想要習慣。
高銘爵,當你失去原本的資本,你也沒有嫌棄別人的權利。
我們之間就此止步?
話落,她就沒有回頭轉身離去,眼淚滑落過臉頰,這一場青春,痛到此為止。
身後的高銘爵深鎖眉心的看著她的身影,臉色陰沉恐怖。
許燕婉沒有回許家,而是去車庫裡開走了自己的車。
眼淚就像是止不住的往下滑,心痛的難以呼吸。
她沒有那麼灑脫,沒有那麼大的胸懷,更加沒有那麼厲害全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放手,彼此都好過。
許燕婉將車開到路邊人煙較少的地方趴在方向盤上,平複自己的思緒。
直到所有的情緒都調整好,她才重新啟動車,離去。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她沒有再看到過他,也沒有再和以前一樣關注新聞。
而是踏踏實實的過自己的日子,回想起來呼吸還是不是很順暢,可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畢業後,她的宗旨就是怎麼當好一個妻子,不能過拋頭露面的工作。
按照許夫人制定的計劃,乖巧的生存,這一個星期偶爾會接到許家的電話,聽講著那一家的富二代。
而她私下,也開始經營和程溪柔一起開的花店,她把所以的家産都押上。
在源城醫院的旁邊開了一間不大的花店,每天忙碌大的幾乎一沾床就睡。
平靜只能維持一段時間,有些人總會不斷你的打擾你的清靜。
每天依舊忙碌的不亦樂乎,和平時一樣,在花店清點進貨的清單。
剛忙完,就聽到一旁的小雅喚道:“老闆,門口有人要花的,百合花。”
剛忙完的她,應了一聲,就去打包了。
這裡的地段還是相當不錯的,身旁不遠是醫院,而另一旁不遠處是一些辦公樓和一些影視娛樂,都接近不遠處,所以生意還是很不錯的。
將花包裝好,就拿出遞過剛才小雅說的車輛號,滿臉熱情的喚道:“先生,你的花······”
話剛落,就看到熟悉的臉入目,嘴巴上的話一下子發不了聲,手裡拿著鮮花的手也在不自覺的收緊。
陸良時在忙,聽到聲音的本能的轉頭去接,還沒有從聲音裡識別出是誰,就看到一張驚訝的臉孔。
眉心緊擰著,手裡拿著電話的手也垂落下來,不冷不淡的接過她遞過來的鮮花。
相比她的驚慌,他倒是淡定很多,漫不盡心的拿起錢包,眉心微蹙的遞過兩張紅牛。
看到她沒有伸手接,才幽冷的出聲:“這是花的錢,說完就直接放在她的懷裡。”
沒有絲毫的停留,直接揚塵而去,許燕婉呆愣的保持剛才的姿勢遲遲不回目。
直到裡面的小雅叫道才回神,視線盯著剛才的位置呆滯了幾秒,才回身。
一直到下班都頻頻走神,許燕婉的目光冷冽的盯著門口的地方,身上散發出一股巨冷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