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森冷,如覆薄冰的聲線看著他:“你知道說謊的後果嗎?”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最後問你一次:“真的是她嗎?”
床上的言清清身體哆嗦的一下,“難道他看出什麼了,不可能鎮定一點。”
手指緊握著摟住自己的被子,臉色凝重。
許燕婉的雙目清晰的將她的變化收入眼底,這樣的手段跟她過去還真的絲毫不差。
拍照的人,被高銘爵的目光看的發虛,整個震顫的開口:“知道,我沒有說謊真的是她叫我來的。”
剛才還軟弱的模樣,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吃什麼定心丸抬頭直視他的打量。
高銘爵眸光森冷的盯著眼前的人,白皙如玉,臉上沒有絲毫的驚惶失措。
平靜如水,感覺到他的目光,臉不紅心不跳的迎接他深思的雙目。
臉上的鎮定,許燕婉也沒有想到自己遽然可以心平氣和的面對他的質問,也許次數多了她也就習慣了。
“你還有想說的嗎?”
“沒有。”
她是什麼樣的人,根本不用解釋從小一起長大的,要是他不相信她的為人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高銘爵冷森的雙目流露出戾氣,“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許燕婉還是真的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成為高太太,那麼著急的想要拿到高家的財産。
一字一句都帶著狠勁,冰冷刺骨的聲線帶著淩厲:“你放心,高家太太的位置,我會為你保留的,就算我一輩子也不想跟你在一起生活但那個位置還是會留給你,因為我要看著你孤寂的老去。”
許燕婉身體顫抖了幾下,是啊!她怎麼忘了兩年前的那一件事之後他們就不再是曾經的彼此,垂眸遮住眼底的落魄他是有多很她才這般的絕然,不惜拿一生來跟自己賭。
心口的位置收縮的厲害,頭發遮住她的神情,在他看不到的一處閃過黯淡無光的失落,指尖悄無聲息的緊握成拳。
姿勢保持一分鐘不到,她便抬眸輕然一笑:“那一天也許你未必可以看到,不過我還是很謝謝你為我保留一個一生無憂的機會。”
這般毫不在乎的模樣氣的高銘爵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活剝了眼前的人。
無視他眼裡呼之欲出的怒氣,眉梢一挑的轉頭,望著床上的人,傲慢的開口:“公交走了還有下一輛,公交太多,而你車停了我剛好到站,剛好湊巧趕上了下一趟的公交。”
說完不屑的轉身,一絲不掛的言清清氣紅了雙眼,她轉彎抹角的暗諷她不是聽不懂,臉色陰霾可怖的盯著她。
她居然把她比作公交,怒氣滿臉的盯著她的背影不服氣的開口:“可你連一輛公交還不如。”
聽到她的話,身體緊繃了幾下,“我還真的不屑和一輛公交比。”
說完。還沒有等她回話,目光就掃過那個誣賴自己的人,走到他的身旁,拿過他掛在胸前的照相機。
輕慢的回視高銘爵陰沉的臉色:“吶,留著當作紀念品,也許明天你就忘記了咋晚你身下躺著的女人。”
放在他的手裡,沒有逗留就直接轉身離開,臉上的輕松消失無存。
還沒有走遠,她清楚的聽到他冷冽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語氣裡有著怒怨:“你還真的落落大方,看來我以為也不用在顧慮許家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