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月鼓了鼓腮幫子,恨鐵不成鋼地低語:“你要將這舞跳得羞殺全場,不是羞臊你自己!”
何綿綿受教,滿眼期待:“小玉你再提點提點我唄。”
戰場陣前,如何提點?!
趙明月快速轉動腦筋,彎眉淡攏,璨眸微灩:“跟我學!”
下半段的高潮迭樂而起,一紅一黑兩道麗影時而旋繞飛昇,時而低空交錯,兩雙露在輕紗外的美目各具氣韻,明媚間見澄澈,柔潤際顯豔亮,再配以曖昧交纏的纖嫩手足,絕世無雙的極致剛柔碰撞,觀舞席成片呼哨,也就不足為奇。
看熱鬧的外行人離席鼓掌,輕微瘋狂,大有“今夕得見此舞,明朝大可一命嗚呼”的滿足甘願。
慣性挑剔的內行人滿面讚許地笑睇黑衣姑娘。
穿得那般素氣,傾城豔質壓得那般低,全為了襯托紅衣舞伴,當真可圈可贊。
曲近尾聲,舞姿漸收,趙明月輕紓著氣與跳得酣暢淋漓的媚氣美妞互視,說不出的得意驕矜。
如釋重負地望向沸騰的人群,流光溢彩的美眸不期然瞥見一張熟悉的小臉,在忍不住望進純澈圓眼前迅速轉回,無意識愣怔了。
何綿綿已藉著她的巧力翩然落地,小半會兒不見自家舞伴動作,忙抬臉去看。一看之下,不由也愣怔了。
這危險係數極高的搖擺鬆動,是被她傳染的麼?
高高的管頂處,窈窕嬌姿倏忽疾落,眾人的歡呼轉急呼,心兒直蹦到嗓子眼兒。
電光火石之際,潔白身形光速騰出躍至,在嬌軀墜地前接穩抱牢,閃電般沒入後臺,紛繁簾幕隨即如水瀉下,掩去曲終的旖旎,帶來更多令在場所有人交頭接耳的神秘氣息。
那身影速度太快,大家的注意力太集中,除了緊鄰中央席的甄舒志與博衍,後臺的紀律與隱於各個角落的暗衛,竟沒有幾個人瞧出是誰。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不管接下來的表演再如何精彩,都註定要敗在這新穎大膽、高潮頻出、餘魅兀自侵魂的放恣暢懷之舞下了。
月色溶溶,燈影幢幢,流銀軟轎穩行徐移,藍雲悠置身其中,心緒難穩地急急翻湧。
深幽墨瞳緊鎖肩側嬌人,清亮如月華,柔熨勝春風,幾番歡喜忌妒輾轉,終化濃濃的獨佔欲與沉沉的憂思。
俊指攏了攏漸漸滑落潔白巧肩的披風,忍不住順著誘人鎖骨遊移至嫩滑頸項,勾起優美下巴。“玉兒,你看見誰了?你究竟在害怕什麼?”
那雙小鹿眼兒,是詠絮沒錯。
可是詠絮怎麼會來到藍域,還進了非富貴而不得入的遴芳席呢?
趙明月維持了一個動作太久,扭了扭僵硬的肩頸臂膀,準備換個姿勢繼續琢磨,不經意掃過牢牢盯著自己的如夜淵眸,望見自己呆滯中不乏怯意的眼神,迅疾眨回靈燦大眼,一臉無辜加熱切:“殿下,您說綿綿那個舞好不好看?能不能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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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怎麼過?某凝路過,在家閉門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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