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真將中年男人拖上汽車,雖然此時男人被柳生奈奈用針法紮得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不過吳真還是從後備箱翻出一條繩子,將男人綁了起來。
等幹完這一切,吳真才有了空閑,狠狠地拍了柳生奈奈腦袋一下說:“你說說你,學的時候不認真,好好的封脈,硬生生被你用成了殺招,好懸把人給紮死!”
柳生奈奈摸摸被打疼的腦袋,低著頭不敢貧嘴了,只小聲地辯解:“我這不是第一次用在人身上麼......”
吳真斜了一眼柳生奈奈,開門上車:“別以為在日本天高皇帝遠,就能每天偷懶不好好練功。等到回國被外公看到你比原先還不如,就有你的苦頭吃了。”
柳生奈奈一聽“回國”兩個字立馬不再低頭做小媳婦狀了,快步跑到副駕駛,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問道:“回國!外公跟你說,我什麼時候能回國了?”
吳真咳了一聲,說:“那倒沒有。”
柳生奈奈接著追問:“那我都清醒了,外公為什麼非要讓我留在日本啊?”
“這個...”吳真被問住了,只能隨口敷衍柳生奈奈:“可能是為了讓你多跟柳生家親近唄,你畢竟也是柳生家的孫女。”
“可是......”柳生奈奈還是覺得有些說不通。
“誒呀,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吳真被問得不耐煩,只得耍賴:“你要還是有問題,就打電話問外公。”
柳生奈奈被噎得不說話了,抱著手臂別過頭不再看吳真,心想:我一醒來就接到了外公的電話,我要是能問出什麼來,還用得著在這墨跡你啊。
車子開回了日吉家,吳真將中年男人從後座上提下來,扔給了候在一旁的管家。
“這個男人就是對你們家下手的陰陽師,現在他經脈被封比普通人還虛弱,你找兩個人看著他就行,之後會有陰陽師協會的人來處理他。”吳真對日吉佑說。
日吉佑聽完後,對著管家一抬手,示意他去安排,而後親自引著吳真和柳生奈奈來到一間靜室。
“請坐。”
待吳真和柳生奈奈坐好,日吉佑開始動手烹茶。
欣賞著日吉若行雲流水般的茶藝,吳真開口說起了離開日吉宅後的種種,又複述了中年男子坦白的事情:“他說他是受到田中家的指使。”
這時日吉佑的茶已沏好,他也不急著問田中家這麼做的目的,而是舉起茶盅將三人面前的茶杯滿上。
吳真輕輕吹了吹杯裡的茶水,說:“看來你已經知道田中家想要什麼了。”
日吉佑品了一口茶,笑著看向吳真:“半個月前我們新進了一批貨,看來田中家對它非常中意啊。”
吳真對日吉家族的生意沒什麼興趣,一口將杯子裡的茶飲盡,伸了個懶腰從座位上站起來,拍拍將自己當成透明人的柳生奈奈:“走了。”
“哦。”柳生奈奈趕緊放下茶杯,對日吉佑說了聲“再見”,站起來跟上吳真。
在即將走出靜室時,吳真停了下來,微微扭頭對著依舊坐在矮幾旁品茶的日吉佑說:“田中家本來是想對你下手的,不過被你身上的東西擋了下來。”
說完吳真就邁步走出了靜室。
靜室裡,看著走遠的吳真和柳生奈奈,日吉佑抬起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玉佩。玉佩通體墨色,頂端繫著一條紅線正掛在日吉佑的脖子上。日吉佑看了玉佩半響,然後將玉佩舉到嘴邊,輕吻了一下。
“謝啦,阿真。”
柳生奈奈跟著吳真走出日吉家,又跟著吳真坐上車。在車上忍了又忍,抓耳撓腮的東瞅瞅西看看,就是不敢看向吳真。
“想說什麼就直說。”吳真開著車雙眼直視前方,根本沒看柳生奈奈。
“真哥,你和那個日吉佑是怎麼認識的啊?”柳生奈奈也看著前方,裝作隨意地問。
“有一次來日本,跟那些陰陽師做交流,順手救了他。”
“哦~~~~”
臥槽,臥槽,臥槽!
柳生奈奈艱難的維持著臉上的表情,但是心裡瘋狂刷屏:這劇情怎麼聽著那麼熟悉呢!
柳生奈奈繼續目不斜視,裝作不在意的問:“真哥,那你知道日吉佑身上保護他的東西時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