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氣溫驟降,晚飯烏蘊和莊瑤珠約了去吃火鍋,烏蘊準備將utopia最後的事情收了尾再去赴約。
在最後一步把密室的資料線索完善好時,姚勝晴來打電話告訴烏蘊,她來到了utopia。
離開前烏蘊最後看了眼已經全部完善填補好的線索鏈,所有所有的真相,以及所有的秘密已經徹底浮現出水面。
一切就快結束了。
其實烏蘊知道姚勝晴找她要做什麼,說實話她已經等她很久了。
甚至不需要姚勝晴開口,烏蘊主動將一把鑰匙和那個蕭方荷留下的項鏈遞給她。
對上姚勝晴疑惑的目光,烏蘊微笑著解釋:“這個項鏈是果果的,等她回來麻煩你還給她。”
“那鑰匙呢?”姚勝晴問。
烏蘊頓了一下,坦白道:“我房間裡有個密室,裡面有我畫下的紅杉福利院內部圖,還有很多有關紅杉福利院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裡面應該會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聞言姚勝晴微微一怔,她知道烏蘊能猜到她是因為從季逾斯那裡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所以她才試著從她這邊下手。
姚勝晴指腹用力地壓在項鏈上,低聲問烏蘊:“你為什麼會告訴我這些?”
“因為我需要你的幫助,姚警官。”
烏蘊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坦蕩毫無顧忌地把她一直懷揣著的秘密展露在她面前。
反而是主動來找她的姚勝晴陷入了複雜的情緒中,握著那把鑰匙站在原地,任憑窗外的夕陽落在她肩頭染紅了她的眼,久久沒有任何動作。
直到太陽徹底沉入地平線,身上夕陽的溫度也逐漸消失,姚勝晴才動了動僵硬發麻的手腳,拿著那把鑰匙走到了密室門口。
看著和周圍沒有什麼區別的入口,姚勝晴一邊尋找插鑰匙的地方,一邊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飯後,她沒有像以前一樣直接回房間,而是偷偷在角落聽著她父母的聊天。
和她父親的嚴格苛刻不同,她的母親溫柔賢惠,和她父親是截然相反的性子。
“你確定那個女孩能配合你的計劃?”她聽到她母親問。
沈清慧很瞭解自己嫁的這個男人,他並不是一個會輕易相信別人的人。
比如季逾斯這個他算是看著長大的小孩,他都沒有多少信任,反而因心虛和愧疚十分忌憚這把刀會捅向他。
姚天成微微嘆息:“這次之後我會卸職,而且向上級承認當年是因為我才會導致季逾斯母親犧牲。”
這是烏蘊提出的條件,也是她為季逾斯和他慘死死無全屍的母親討回的一個公道。
沈清慧僵住了,她沒想到姚天成會答應這個條件。
她剛想說些什麼,姚天成突然敏銳地發現了躲在角落的姚勝晴。
姚天成習慣性呵斥:“你怎麼不回房間!”
姚勝晴沒有心思像以前一樣難受,神情恍惚地問眼前這個她一直敬仰的父親:“爸爸,你們剛剛說什麼?”
一定是她聽錯了對吧。
她一直崇拜信賴的父親怎麼可能是個壞人。
不過眼前母親的欲言又止,父親的羞惱被氣紅的臉都告訴她
——她沒有聽錯。
事實就是這樣,她姚勝晴的父親,是導致季逾斯失去母親的罪魁禍首。